所以她开口,不知是要讲给他听,还是重申给自己:“我的身体和我的心,都由我自己做主。”
“继续。”边叙好整以暇,听手无寸铁细路妹同他谈条件。
聪明的猎人懂得,他的小猎物已经明知进入包围圈,濒临危险,肾上腺素飙升,才会激烈挣扎试图逃脱。
“我要继续读书。”
“我叫人接送你上下学。”
“我不拍大尺度MV。”
“什么样算大尺度?”他拉扯她的衣领,往下勾。
“这里?”粗砾的手指游走。
看她的脸红到滴血:“还是这里?”
上帝偏爱他,他吞过玻璃,嗓音学会下蛊。
安子宜咬着牙,同失去理智的脑回路做拔河运动:“你收声啊,流氓。”
边叙松开手:“喂,不要讲低我。古惑仔何止流氓?还是强盗、匪徒。”
果然,她脑筋有病,才试图跟他讲童谣。
但他有一百种必蒋申英强硬的手腕,为何要做戏同她玩过家家?
边叙松开她。
她依然站在镜前,而他后退一步,气定神闲坐罗马椅。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不掩饰打量她藏于连衣裙下,娇弱又秾丽的身体。
“放心啦阿嫂,我没那样大度。同其他人分享心肝宝贝。只有低b、酒囊饭袋,才卖老婆。”
安子宜得寸进尺:“我不住别墅,我要住‘毅昌大厦’。”
……发癫。
没苦硬吃。
什么事都要倔。
但大佬得个宝,心情靓:“随你。”
蒋申英真是令人惊喜,什么白痴得个宝放两三年,白白落他手,民政厅的大波妹摇头告诉他‘确实没有注册记录’的时候,边叙都下定决心,大发慈悲,饶他一命。
安子宜握紧拳头,深更半夜,趁边生吃错药,一战到底:“我自己住。”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
他手臂一伸,轻松捞她入怀:“神经病,当我是冤大头?”
“睡觉!”
……
安子宜看着白天的镜子。
大佬讲睡觉,就真的是睡觉。
把人扛回床上,两个人用被子缠在一起,不出两分钟,他呼吸变得匀速绵长。
怀里妹妹仔并不知道三天内边叙殚精竭虑,连周亚坤都咬着烟头骂他疯子:“有没有搞错啊你,大风大浪都过来,为个学生妹,想阴沟里翻船?!HKUT又怎样?我以皇家警督的身份给你确切数据,你喜欢搞学霸,全港还有一万三千名女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