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巨大震惊中坐直:“蒋申英?!”
她双手交握着:“果然,果然是他回来了。”
钟正焦头烂额中诧异问:“你早知道他没死?”
安子宜点头,又摇头:“不能讲是知道……”
钟正沉气,眉毛倒拧起来:“点解?你要把了解的情况都告诉我。”
他不是关心安子宜,他是关心边叙。
蒋申英居然从公海上返回红港而他们无知无觉,敌暗我明,情势危险。
而安子宜也警惕,边叙总是安排人保护着她,他自己身边是否足够安全?
她咬了咬嘴唇问:“你同边叙是什么样的朋友?”
钟正觉得安子宜简直在胡闹,危急关头还问东问西,语气中不耐烦:“你是他心头肉,他叫我来照应你,你说我是他什么朋友?”
当然是他非常信任的朋友。
但安子宜还是被那句‘心头肉’灼热了。
她的心通通的跳了几下,试着把她猜疑的过程讲清楚:“前几天让我过敏的化妆师,我怀疑她是受到蒋申英挑唆。从她自身来讲,动机不足,对我使用这样手腕属于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何况我很快就恢复,而她将永远不能在红港再做这一行……”
安子宜吞了吞口水,钟正已经在她讲话的同时发动了车子。
他们似乎需要赶时间。
所以她继续:“今天早上的小报,更像是蒋申英的风格。”
“再加上前天遇袭,虽然阿sir还没审出动机,但当天边叙恰好给我一把手枪防身。”
“边叙担心有人向我动手,但动手的时间不应该是那个时候。否则他一定会送我回来,不会让我单独遭遇这样危险。”
钟正察觉边叙个妹妹仔,竟有绝佳洞察力。
“怎么没早告诉边叙?”
“他最近事情多,已经够心烦意乱……”
钟正又重新无语,好天真,嫌她不懂轻重缓急。
“那也应该叫阿耀去查。”
安子宜无辜:“我今早call
阿耀,别人讲他早早上工。”
钟正叹了口气,一脚油门踩到底。安子宜心脏都要跳出来:“边叙现在在哪?他要来接我过平安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