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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叙奇怪:“我都还没有开口,你都知道没有办好?”
他昏迷时蒋申英的大戏还没有开锣,并不知道今早红港的八卦小报又被昔日影帝占领。
蒋影帝亡命归来,成全港最委曲求全的老实男人,讲对小妻子爱而不得,当成个宝供着,无奈她有一天攀高枝甘愿被潜规则,寻一个大佬为捧她,狂砸数百万金。
安子宜讲:“算了,他非法入境,既然憋个大招,当然不会让我们查到。”
边叙静静听他们打哑谜。
“聂总从好莱坞回来,做公关玩舆论本埠没人搞得过他。”她明明有些丧气,但还是笑眯眯宽慰一间屋内三个人,因为他负伤在床,并不想让他烦心。
女孩咧嘴一笑,拿住已经氧化的苹果又啃:“我干脆玩人间消失,读一读每日新闻,正好养伤咯。”
终于讲到伤。
边叙发话:“阿耀,去查一查子宜是怎样受的伤?舞台和鞋子,有没有人做手脚?”
安子宜没想到他喊阿耀来只为查这一件小事。
“真的怪我自己,募捐之后下台,心里面好慌,不小心摔下来……”
他睨过来:“几点钟?”
“?”
“几点钟崴到脚的?”
“大约八点一刻……”
边叙抬右手,叫阿耀先退出去。
拖个受伤右肩带着血洞的身体又下床,一步跨过来,带着属于他的风。
不管不顾将安子宜按进怀里。
她坐着,脸颊隔着病服贴住他坚硬紧绷,劲到爆的巧克力腹肌。
他的激动来的好没道理,埋头,不顾牵引痛去寻她的唇,吻了又吻:“不枉我疼你,不枉我疼你。细细,你是我的人,我们心有灵犀。”
九点钟。
美心酒楼枪响。
她的心跳也被夺舍,才会一脚踩空。
第150章闲人免进
她被他吻到头脑发昏,只知道一味予取予求,细长手指在他病服上留下抓痕。
一双眸,烟雨蒙蒙的水波江南,勾住他的魂。
安子宜直到这时,被手术后狼狈形容的边叙吓到发懵的精神才真正醒来。
“知不知道我昨晚多担心……”
他厮磨着她:“担心什么?担心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