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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宜懵然不觉,气氛正暧昧升温:“咩啊?”
“你是我的瘾啊,安细细。”
他手臂一带,她乖乖俯身在他的胸前。
“进来同我一起睡好不好?”
她顺水推舟反问:“一起睡就不痛?”
“一起睡就不痛。”
他左肩有伤,安子宜不舍得枕他大半胸膛。只留给他纤薄美妙一个背,由他右臂穿过她颈后。
她拉住他的右手在眼前,小孩一样把玩。
边叙得心肝宝贝靠近,女儿家香气盈着他,乌黑润亮长发蹭着他。
想要荤一下,右手掌心下压,不远就能握住她颤巍巍的心跳。
安子宜脸颊贴住他硬挺的大臂肌群:“好好的婚礼,怎么会有人开枪?你救别人的命,别人都不来登门感谢?好不值。”
“不值?我从来没做过这样值的事,吃一颗子弹,女朋友就不同我闹分手,还变得更乖。”
安子宜掐他皮肉:“就会油嘴滑舌。”
“我讲的都是真话呀madam,不信你摸一摸,”说着就来蹭她的腰,“是不是真心如铁?”
铁杵磨不成针,越烫越硬。
她的体温跟着升,还残存一丝理智:“我都替你觉得心里不舒服。”
“怎么会?”
他按着她,靠近,被子下胡闹半个钟。
两个伤残患者,全部洇出汗。
“我舒服的不得了。”
安子宜把脸埋起来:“收声啦你。”
“都没有打真枪,有什么好害羞?”
她咬牙切齿:“我叫你收声!!”
边叙忍不住吃吃的笑:“好好好,我女朋友脸皮最薄。”
昨天的太太都不要,今天叫个女朋友,心满意足。
有谁还记得丽珠,有谁预料她盛装出席,只换来错过。
洪义大张旗鼓的喜事变成血色婚礼,从昨晚起,人人都说,大凶之兆,预示着洪义其后必将衰落。
Rita带了她拿手的老火靓汤来。
其实安子宜两只手没伤,根本可以自己进食。但无奈被子之下病服,被边叙一只右手就折腾的过于皱。
她拿被子遮掩着,由Rita一勺一勺喂过来,缓慢下咽。
边叙靠在床头,睨着她乖乖吃饭样,想起最初红港小报封她为‘小绵羊’。
男人的心一阵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