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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当然说“好”,“我名下也有商铺,她想打理什么生意都方便。”
等聂远妥帖出门,安子宜终于忍不住:“你是说,丽珠姐同聂远在一起?”
“他们讲,有人在婚礼上带走丽珠姐,其实是聂远?”
到这时候,安子宜终于想到昨晚她要问些什么:“你同丽珠姐的婚礼,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家里一点装饰都没有?”
边叙奇怪问:“这是我同你的家,为什么那个婚礼会装饰?”
安子宜指着鼻尖:“我?难道不是你一直住在这里?”
男人拉住她的手,走到后院,看油尖旺奢侈至极的一方湛蓝泳池,他们在藤椅坐下。
“那晚在蒋宅,看到你被蒋申英弄到浑身是伤,我说要接你出来住,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就是那次,我买了这里。”
“我想细皮嫩肉一个女朋友接回来,当然要精心照顾。”
“只是没想到,”他左臂吊着,右手勾住她顺滑的一缕长发玩,“要费这样大周折,才把你接回来。”
安子宜眼睛湿湿的:“乱讲,那时候我都没有答应你,根本以为你在发癫。你都已经想这么多?”
他不解释,耸耸肩:“就当我乱讲。”
“那婚礼呢?”
边叙:“没什么心意咯,不就是秦四爷赶鸭子上架?他要我做一个牵线木偶才肯交权。”
“所以你应下婚礼?”
男人勾着笑:“是啦,混社团,不听话要被斩的嘛。”
“所以你安排人在婚礼上开枪?出来混居然这样费脑,要用上苦肉计?”
边叙戳戳她额头,学她的语气:“乱讲。”
“开枪是违法的嘛,我都跟你保证很多次,我是遵纪守法良好市民来的。”
安子宜踢他一脚:“那真相是怎样?”
“真相就是和胜连要向洪义寻仇咯,外人看来洪义现在就好像双坐馆,一个龙头杖,一个话事人。摆明是秦四爷更有实力跟威望,所以当然朝着他开枪。”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边叙低头,有些心虚:“婚礼前三天。”
安子宜忽然想起她在《劲歌金曲》录影棚彩排平安夜晚会那次,观众席幽暗的离场通道,一抹颀长背影。
“你是不是去偷看我彩排?”
“喂,你是我女人,你哪里我没看过?怎么能叫偷看?”
边叙亲亲她的脸:“只不过那天礼服馆看到你,那裙子你穿好漂亮。我要错过直播,忍不住要提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