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看到那一则关于石澳、觉士道跟O记分别遭遇爆炸与起火的新闻。
现场浓烟滚滚,四散飞落的玻璃,场景残忍又血腥,通过无线电在她面前播放。
还有边叙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伤。
他还讲,丽珠时至今日,还要接受每日康复训练。
这一切,都是因为蒋申英吗?
她气馁的,在这一瞬间认清现实,低下了头。
“Sorry啊,我真的不知道。那一定给阿叙他们添了好多麻烦吧?是不是有好多人受伤?”
“都是因为我吧,也许蒋申英根本不知道阿叙是谁。他为了报复我罢了。可是我走了,他……”
“安小姐。”对面人敦厚的声音又响起来,“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余又力同志提交的情况说明讲的很清楚。如果真的有错,是当时横行的社团带给了社会极度的不稳定。”
“我们只是再向你复核一遍。”
安子宜抬头:“那我还可以同阿叙结婚吗?”
两位工作人员对视一笑,他们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几乎可以做她的长辈。
“你当时的境况我们已经掌握的比较全面,如果有辅助资料能够提交,当然是最好。至于蒋申英,有迹象表明,他同当时港英皇家警队高层勾结。”
“下面,同我们讲一讲你的求学经历。对于余又力这类同志的伴侣,我们对你在境外活动的情况需要详细了解。”
她耗费了半个钟讲述人在汉密尔顿的这一年时间。
然后被请出去:“稍等。”
边叙等在外面,一把拉过她:“头上怎么出这样多汗?不舒服吗?”
安子宜摇摇头:“如果我们结不了婚……”
他瞟了一眼屋内:“怎么可能?我既然带你来,一定不会出问题。”
她沮丧的:“可是你都没有告诉我,你那些伤,都是因为蒋申英……”
边叙摸一摸她的头发:“从泰兰德回来,你人一直在我身边,同他蒋申英有什么关系?他不过一只疯狗,被人三言两语一忽悠,就妄想胡乱攀咬脱罪。”
“不是他,也会有别人。这条路本来就是这样,没可能简单。何况蒋申英手里面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反倒是混淆了视听,洪义的一通报复虽然确实混乱,但秦德彪他们很快把事情归结为O记内部争权夺利,还免了我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