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猜到了黎酒后面的台词,“所以,喉结也得给你摸摸对吧?”
黎酒不知廉耻地点着头。
理不直气也壮。
裴时肆的眼瞳黯了黯,屏住呼吸停顿了片刻,“……行,摸。”
黎酒随即雀跃了起来。
溜进他衣服里的手依依不舍地撤出,然后又摸上他的锁骨、喉结……
而他的喉结还滚动了好几下。
显得更加性感。
于是黎酒抬起眼眸看着他,眼睛里明明藏了钩子,但与他对视时却直勾勾的,还说着极为直白的话——
“你好像快顶不住了。”
偏偏是用好奇发问的口吻,“你们男人都这么容易顶不住吗?”
裴时肆:“……”
他忽然伸手掐住黎酒的腰,蓦一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黎酒。”
呼吸听起来有几分急促,压抑隐忍着,让他的声线格外低沉,“我看明白了,你今晚是来要我命的。”
黎酒抬了抬眼眸看着他。
一脸真诚。
但却伸手攥住他的衣领,借力抬了抬上半身,忽然轻柔地吻住他的唇……
这个瞬间。
裴时肆只觉得浑身都变得酥麻,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骇间横冲直撞。
他甚至喉结轻滚着低低道了一句,像气音,很轻,“操。”
偏偏黎酒还将脑袋探了上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与他平视。
“要不然……”她大了胆。
可裴时肆的眼瞳却蓦然黯了下来,“女朋友,你是想让我今晚死这儿?”
“我又没拒绝你。”
“说好了要有仪式感。”裴时肆伸手扣住她的后脑,青筋微浮的手背,藏进了她柔软细长的深色发间。
但黎酒却又咬住他的唇,“水到渠成,心甘情愿,就是我的仪式感。”
闻言。
裴时肆的身体蓦地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