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听了,恍然,是呀,伤在那地方,段纮就不会是抹泪,而是该嚎啕大哭了。
知晓不是段纮被阉了,段夫人在松口气的同时,想到后院那些姨娘,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既不是老爷,那你哭什么?”
“被阉的不是我,可那……可那阉割下来的东西,确实我拿的。”段纮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清楚的在颤抖着,“你,你能想象我一个男的拿着那东西的感觉和感受吗?”
段夫人:他什么感觉她不清楚。但,什么感受她已经看出来了,被吓哭了呗。
“真真是太恶心,太恐怖了,呜呜呜……”
看段纮真是呜呜的哭,段夫人:咋整?她好想笑,还好想给十七皇妃炖鸡汤。
“你是没看到十七皇妃下手时那个干脆利索,那真是……行云如流水。我实在是怀疑,十七皇妃她真的是出自书香门第吗?”
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没听说过书中还有阉人刀的。
“你说,十七皇妃祖上是不是做屠宰生意的?她跟着学过?”
“这我哪里知道?”
“那不然,就是天生的手艺。”
这手艺太吓人了。
段夫人看着受惊的段纮,听段纮说,她实在想赞一句十七皇妃真是飒爽英姿,巾帼不让须眉。有这手艺,谁还跟男人和离呀!直接动手阉了。一刀子下去永除后患!
是夜,段纮做了一夜的噩梦,而段夫人在梦里跟傅茗娇学了一夜的斩草除根术。
另一边……
卫詔在听完傅茗娇的丰功伟绩后,好长时间都没说话。
小八看着沉默的卫詔,心里表示万分理解,娶个这样的媳妇儿,简直是与狼共枕,一时心里缓不过劲儿来才是正常。
“皇爷,皇妃回来了。”
听到禀报,小八不由的虎躯一震,下意识的夹紧了自己的腿,即刻低下头来,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卫詔转眸,看着穿着一身素色长裙,梳着简单发髻的傅茗娇,满是娇俏的走进来。
娇俏?!
在她做出这种事后,他看她竟然还只看到了娇俏。对此,卫詔不知该说自己是胆色过人,还是□□熏心!
“夫君。”
傅茗娇走到卫詔身边,关切道,“如何?可接上了吗?”
本来不用接都是好的,可在知晓她做的事后,卫詔觉得也许真的需要接一接了。
卫詔:“没有。”
“怎地?可是需要选个吉日再动手吗?”傅茗娇说着,看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