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怎么教的了?”
“柏丞,求你肏我,肏我!”
他莞尔,把阴道里的珠子拔出来,储蓄的精液早已化成了稀水,和她的体液一起冲了出来。
他把那胀疼的分身放出来,插进那淌水的粉穴。
一捅到底。
纱雾仰头,无法抑制地叫了起来:“哦啊…啊啊…”
抽插了五下她就哭着高潮了。淫水喷出,在床单上绽开一朵妖艳的水花。
他再用力捣,温润的肉壁将他死死绞住,爽的他闷哼一声。
不想这么快给她,他把她的两只腿拢到一侧,开始拨弄后面的珠子。
她乖乖撅起屁股,任他将长指捅进去。里面太紧润滑不到位,只能摸着玩玩。
他降下速度,漫不经心地顶弄。
听她的呻吟他就知道要什么。
轻哼的时候是喜欢,喘息声重了就是想要更多,等一开始哭了那就是肏狠了。现在这样不哭不闹,听话又粘人,是肏傻了的后遗症。
这时侯无疑是他最喜欢。
今天的大a上头,她哼哼了很久。穴口被他肏成了红石榴色,还是撅着屁股要。
难得一次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肉体的相通让人暂时忘却了那些新仇旧恨。
他抱她入怀,奖励的吻眷恋又深情,她留恋地蹭着他的胸膛,搂紧他的脖子温存了好久。
缱绻温馨的气氛蔓延到了事后。
两人回到沙发互相喂酒,吻个不停。似乎又回到了铜雀园那段轻松快乐的时光。
令穆柏丞欢喜不已,恨不得就停在此刻永不向前。
可太阳还是会照常升起。
第二天中午,纱雾从床上坐起来。回想起昨夜失常的自己,羞愤难当。
她第一时间爬下床,不管身子的不适,从床尾换好那身崭新的真丝女士睡裙。找不到内衣索性放弃,拉开门就往出走。
穆柏丞从书房听到响动,快步走出来。
“去哪里?”他上前拦住她:“说了多少次出门要打招呼,一声不吭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她推开他挽住胳膊的手,语气坚决:“我要回家。”
穆柏丞无奈看她,恨那麻药消散太快,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和昨晚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