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易一笑:
“临高台以轩。下有清水清且寒,江有香草目以兰。”
陶睿:???
他不知道这句诗的出处,也不明庾易何意,正要询问时手下急匆匆赶来,附耳急报,陶睿刚听了两句,便大惊而起!
。。。。。。
“什么长史令?荆州哪来的长史!”
孔长瑜顾不上打乐小胖,撇下众人,匆匆离去,边走边问报信者。报信者口干舌燥,急慌慌道:
“王揖就是长史!朝廷派他出使时已命他兼领长史!只是他密而不宣!现在以永宁郡衙为长史府,宣告荆州军府所发一切军令,无他附署,皆为无效。又通传各郡,言王爷在病中不能视事,有人借此机会,伪造诏敕,擅调丁卒,迹同谋反!即日起停刺史印,由他代行州府事!诸郡兵马无长史令而妄动者,皆以谋逆论!安成、长林、武远、泽亭几戍皆从长史令发兵,据说聚兵已至数万,不日即往江陵平叛!”
孔长瑜听心脏直跳,脚步加快:
“王爷呢?王爷怎么说?”
“王爷让大人速去府门!”
“府。。。。。。府门?哪个府门?”孔长瑜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
陶睿离开后,庾黔娄疑惑问:
“父亲方才念的那句诗是。。。。。。”
庾易皱眉:“汉乐府没读过?”
庾黔娄惭愧道:
“儿子乐府诗读得不多。”
庾易走到窗边,双袖负后,望着天际流云,声音如云絮般清淡:
“这是汉鼓吹铙歌十八曲中的第十六曲《临高台》。”
庾黔娄还是不得要领:
“那。。。。。。那父亲的意思是。。。。。。”
“所以让你多读诗嘛。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你既要钻汉史,便不可不读汉诗。这几日正好无事,你日课加一项,把十八曲背熟,我到时和《汉书驳议》一起考你。”
“是。”
庾黔娄躬身应完,想了想又问道:
“那父亲当时用这句诗作答的意思是。。。。。。”
庾易背对着庾黔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先背嘛,背熟了再告诉了你。”
庾黔娄:。。。。。。
“去背书吧。”
庾黔娄没有动。
庾易回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