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这里,彰显你的财力?可以。”
“赶走客人,满足你的虚荣?也行。”
“但你要记住,有些存在,不是你用钱和势能衡量,更不是你能招惹的。今天留在这琴盖上的痕迹,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若再有下次……”
陈清岚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对目瞪口呆的林梓明和徐晓煝柔声道:
“哥哥姐姐,我们换一家吧,我知道附近有家私房菜,味道更地道。”
说完,她率先向门口走去,所过之处,那群打手如同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开一条路,无人敢阻拦半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天赐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看着琴盖上那道触目惊心的手指洞,又看看陈清岚离去的背影,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经理也傻眼了,看着被“戮破”的昂贵钢琴,简直怀疑人生了:难道这钢琴是A货,老板被琴行坑了?天啊这到底向谁索赔去呀?
走出餐厅,徐晓煝激动地差点跳起来:“清岚弟!你太神了!刚才那是什么功夫?隔空打牛?剑气?!”
林梓明也心潮澎湃,他看着陈清岚平静的侧脸,心中充满了震撼。
他知道,陈清岚今天展露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陈清岚只是微微一笑,仿佛刚才只是随手赶走了几只烦人的苍蝇:“一点小把戏,吓唬人用的。走吧,吃饭要紧,刚才都没吃饱。”
而旋转餐厅内,李天赐和他那帮“专业”打手,在死一般的寂静中,面面相觑。
李天赐的纨绔生涯,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苍白无力的挫败感。
李天赐在云顶国际酒店颜面尽失,尤其是陈清岚那神鬼莫测的手段和最后那句警告,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但恐惧过后,滔天的愤怒和羞耻感迅速淹没了他。
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口气不出,他李天赐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理智被怒火烧尽,他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一个被他称为“王叔”的电话。
这位“王叔”是市公安局的一位实权人物,与他家关系密切。
李天赐添油加醋地编造了一番,说自己在酒店正常消费,遭到三个不明身份的恶魔恶意侮辱和殴打,甚至对方还涉嫌恐吓、破坏酒店天价钢琴,请求王叔派人来处理,给他“主持公道”。
当林梓明、徐晓煝和陈清岚三人刚走到酒店大堂,准备离开时,两辆警车呼啸而至。
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员面色严肃地走了下来,其中一人亮出证件,语气强硬:
“三位请停下!我们接到报警,你们涉嫌在公共场合寻衅滋事、故意毁坏财物,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徐晓煝气得脸都白了:“你们胡说!是李天赐那个混蛋先骚扰我们!你们怎么不去抓他?”
林梓明也立刻意识到这是李天赐的报复,他冷静地说:“警官,事情不是那样的,我们可以解释,酒店有监控……”
“你看,这钢琴盖上的洞就是你们破坏的,有什么话,回局里再说!”为首的警员不耐烦地打断,甚至示意同事上前,准备采取强制措施。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酒店大堂里的人都屏息看着这一幕。
陈清岚冷眼相看显得云淡风轻,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反而带着一种悲悯和平静。
她拿起茶几上一个厚实的玻璃烟灰缸,用手指轻轻掰下一块,三个手指轻轻一捻,锋利的玻璃块就被捻成齑粉,纷纷扬扬洒了一地。
她轻轻挡在林梓明和徐晓煝身前,对几位警员温和地说:
“几位同志,辛苦了。依法办事,我们自然配合。不过,在离开之前,我能和这位带队的同志说几句话吗?就几句。”
她的目光清澈而坦诚,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带队警员愣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陈清岚没有激烈抗辩,而是用聊家常般的语气,看着那位带队警员肩章上的编号,缓缓说道:
“同志,看您面色,最近是不是睡眠很不好?肩颈疼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吧?夜里值班,左小腿时常会抽筋,对么?”
那警员猛地一怔,因为陈清岚说的症状他全有!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陈清岚无影手飞快地点了那警员三个不道,那警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颈椎的疼痛神奇地消失了。
陈清岚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