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纹镌花樟木床外围镶了一圈蓝宝石,金黄床帐显露着帝王居所的贵气。
晨阳散泻,细碎的光晕透过梨木窗照进寝殿。
粉衣宫女惯常轻声进殿……熄了昨夜一直燃着的烛火。
宫女唯唯诺诺,颌首低眉,羞地吹蜡烛时嘴都不听使唤打着瓢。
只听黄金帐帘后的床榻中,男人息喘的气,一次要比一次沉重……
在男人重力哼出最后一符音节,宫女手扶挡红烛的手微微抖瑟。
“乓当”一声,蜡烛连着青铜底座一同落地。
“滚出去!”男人声音极低,哑的异常,狠厉威严的音调却不容置喙。
宫女立马缩紧肩膀,哆嗦道:“是是是,是陛下。”
景湛起身,长发有几丝乱,凝着自己掌心,哑然失笑。
旁边的紫发狐耳女孩还在昏睡。
昨夜竹园失火,不能继续把她关在那,就先带回了正殿寝宫。
女孩嘴里一直叫他的名字,这一晚把他叫的心焦热燥。
临上早朝前,他衣服都换好了,小狐狸突然一声‘景湛’害得他早朝都没能去……
景湛正想揉她被自己亲肿的红唇,有滴液,直直垂落。
他看着女孩软红带一圆小白点的唇,眸色渐深渐暗。
随后,换只手用衣袖替她清掉。
景湛俯身,格外注意避开她伤口,“小阿狸,快些醒吧。”
他欲壑不满:“不够,只是这样做……不够。”
顾清越拧眉,梦境中断断续续闪晃景湛恐怖的身影。
他穷追不舍,有时候死死咬着人不肯松劲,忽而呲溜口水,亮出尖牙撕扯她每处皮肉。
她害怕地想跑想逃,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景湛两百米长的大魔爪……
景湛揉弄她睡梦不安颤动的小白耳,没留神间??都快将自己大掌蹭干净了。
“呵~”他盯着女孩颤软的小耳尖,桃花眼笑地弯垂,轻叹:“唉~糟了,不小心把我的小阿狸弄脏了。”
景湛修洁指尖轻轻拨了拨小狐狸耳朵,慢声慢调道:
“为夫有罪,为夫该罚,就罚…罚夫君为小阿狸清洗干净,可好?”
他自顾自言,笑颜畅怀,身子刚起,帐帘才掀,
李公公急急巴巴,丢魂丢魄地嚷:“陛下,陛下,不好啦陛下,出大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