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而执着的爱,为爱而生,为爱而亡。
代表对她无尽的爱恋,甘愿用自己一生去奉献,还有对她深深的依恋与思念。”
阐述完花语,景湛一把薅掉宋少年的黑墨镜,红肿成大油桃的凤眸刹时揭露在外。
小宋暴躁地“啧”了声,迅速抬手,五指扽住景湛耳朵上的眼镜架扯了下来,甩在地上狠狠踩碎。
他瞅着景湛尖瘦的脸,通红深凹的黑眼圈说:“我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你倒好意思嘲讽我。”
宋清欲冷哼道:“先去卫生间瞅瞅你自己吧,
我看起来至少还有点人模样,你现在连个人都不像了。”
就景湛现在这副尊貌,路边的大黄狗看了都得嫌弃地直摇头。
他种花怎么了?!那也比他天天晚上抱着人家衣服使劲闻、可劲哭,强得多!
“我都找遍全球了,温羡安都快被我盯烂了。
他一天早八晚五,比我下班还准时。
下了班就回家,回家了就洗澡,洗了澡开始做饭吃饭,
吃完饭看文件,处理公务,晚九点看财经节目。”
景湛屁股重重跌地,两臂环着膝,左手戴一枚月亮素戒。
想用左手揩泪,看见戒指没舍得让它沾水,低脸将眼泪瓣抹到了裤腿上。
幽泣不止道:“他家里二十四小时出现的只有他一个人,他那个妹妹偶尔过来坐坐。”
他悲腔四溢:“景家势力范围广,人手多,这么多人找她一个都找不到。
你说她就一个女孩,她能跑去哪儿啊……”
小宋泪窝子也浅,在景湛来之前刚躲屋里哭过一通,
见景湛哭了他又忍不住了,委屈囔囔地提袖子擦眼泪:
“我不想恨了,我就想赶紧找到她,然后领她回家好好过日子。
我现在已经够年纪了,等她回来我打算早点结婚,把婚礼办妥,我也就安心了。”
“愚蠢!愚蠢至极!”景湛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硬梗着脖子昂首怒视跟他一样的小可怜虫,恨铁不成钢地低吼咆哮:
“阿狸跑三个月我都受不了,她闷声不响甩了你三年,不是三个月是三年!
这三年你为她身体、心灵,饱受摧残和折磨,你就甘心被她耍被她骗着玩?!
还想提结婚,人家都嫌你菜色寡淡没新样,
研究不出新菜品,不要你了!你做什么黄粱美梦呢?”
“那又能怎么样!”小宋糊掉把鼻涕,转身回屋,扎猛子一样扑进黑色沙发,闷头啜泣:
“我光恨她有什么用,我每天晚上想她想到头疼,里面好像有谁举着大针筒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