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听着吕老夫人的话,与吕老夫人福了福身,&ldo;谢外祖母。&rdo;
到了吕家来喝喜酒,结果这喜酒喝着喝着闹出事情来,满门的宾客都是吕家的亲朋好友,却因刘盈而闹出事来,注定了这场喜宴不可能高兴到最后了。
&ldo;殿下。&rdo;也在这个时候,一个内侍急急地跑了来,跑得气喘吁吁的,冲着刘元道:&ldo;出事了殿下。&rdo;
刘元看着内侍道:&ldo;走吧。&rdo;
走过去的时候瞥过那一位侍女,刘元的眼中尽是讥讽,但再也没有旁的话。
&ldo;殿下,太子殿下。&rdo;内侍是好不容易才喘匀了一口气,急急地想跟刘元说个清楚,刘元道:&ldo;领路。&rdo;
内侍总还是有点眼色的,看着刘元还有身后一个个并不好的脸色,因而与刘元作了一揖,在前面为刘元领路,刘元冲着一旁的八彩吩咐道:&ldo;将侍女拎上,别一会儿找不着人了。&rdo;
侍女想往人群中闪入,可是刘元好似背后长了眼睛,在她想跑的时候吩咐了,八彩立刻伸手将人拎了过来,冷声地道:&ldo;殿下没有吩咐,你想往哪里去?&rdo;
对啊,你想跑哪儿去?谁会让你跑?别作梦了!
侍女颤颤地道:&ldo;我,我只是想回我家夫人那儿。&rdo;
&ldo;之前问你是哪家的既然不急着答,眼下也不急着回去,等事情弄清楚了,该让你回去自然会让你回去的,不要急。&rdo;宛映接过话提了一句,八彩提着人,话不会说得堵人,宛映只好出声了。
而此时他们所到之处早就堵满了人,而且屋里传来一阵哭声,听着声音倒是不错。
&ldo;公主殿下。&rdo;此处虽然是内宅,但是那么大一声尖叫声,不少人都来了,虽然没有进去,却也守在外面,见着刘元一行人走来,纷纷与刘元见礼。
&ldo;将所有的门都打开。&rdo;刘元抬手让他们不必多礼,而她也吩咐下去,她带的人立刻上去将门打开了,也叫人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刘盈跽坐于一旁,脸上泛着红潮,而一旁的一个女郎就在离刘盈不远的地方抽泣着,感觉着门被打开了,女郎似是受了惊恨不得缩成一团。
刘元走了进去,刘盈惊慌地冲着刘元唤道:&ldo;阿姐。&rdo;
一旁一个妇人也冲了出来抱住女郎,&ldo;女儿,我可怜的女儿。&rdo;
&ldo;母亲。&rdo;那一位女郎哭着唤着,扑入妇人的怀里那叫一个伤心的啊。
刘元道:&ldo;屋里的东西任何人不许动,诸位在外面都看着,就不用进来了,很快事情就能弄清楚。&rdo;
面对刘元的强势,慢慢行来的人,想要走进来的脚,全都缩了回去。
&ldo;你把人家女郎强了?&rdo;刘元吩咐完后,低着头即问刘盈,刘盈连连摆手道:&ldo;阿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rdo;
&ldo;那你是准备用强的?&rdo;刘元再一问,吓得再摇头,&ldo;不是,阿姐我没有,真的没有。&rdo;
&ldo;太子殿下是敢做不敢当吗?你与我女儿共处一事,你说你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那现在这算是怎么回事。&rdo;女郎脸皮薄,有什么话不敢说,倒是那一位夫人气愤在大喊,好似不满极了刘盈的说法。
&ldo;看他们衣冠整齐的,夫人不曾亲眼见到事情的发生,两位当事人,我问我的弟弟,你也可以问的女儿。只是问问而已,你用不着大惊小怪,更不必担心我们刘家的人做了事会不认账。毕竟我还请了廷尉来,你是不想问,且可等廷尉来了,让他当着大家的面,把话都问清楚。&rdo;
刘元面对妇人想要先声夺人,却一点都不急,只是安抚的让对方也不必着急。
妇人没想到刘元了竟然会那么稳,对于妇人的暗指既是不否认,当然也不会承认。
&ldo;母亲,别说了,别说了,女儿不活了。&rdo;女郎听着刘元的话哭得喊着不活了,妇人连忙地道:&ldo;傻孩子,你可不能做傻事啊,那么多的人在,难道还能由着公主殿下颠倒是非?&rdo;
刘元朝着刘盈道:&ldo;知道什么叫一哭二闹三上吊吗?这就是。&rdo;
本来刘盈的情绪是极不好的,结果被刘元了指着一看,脸上一僵,本来哭着喊着十分难过的母女动作也是一僵。
&ldo;也罢,查案的事是廷尉府的事,你不想说,那就等廷尉来了我们再说。&rdo;刘元随意地坐下,与刘盈相临,然后闭目养着神,这完全等着的态度,倒是有人轻声地唤道:&ldo;殿下何必将事情闹得那么大。&rdo;
本来十分温和的刘元听到这话抬起头看向那人,眼中闪过一道冷光,&ldo;依你所见,有人暗指太子对女子行不轨之事,事情很小?是我有意闹大,闹得人尽皆知?&rdo;
刘元不善的一问,那想着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都一顿,随后忙与刘元作一揖道:&ldo;臣并非此意。&rdo;
&ldo;一国太子的名声在你看来是小事。约法四章中,奸、淫、妇女者斩。&rdo;刘元又提起了约法四章,那是大汉眼下律法的最根本,萧何虽然带人修改了律法,弄成了九章,却也是以此为根本。
&ldo;一个不能以身作则,敢对女郎不轨的太子,足以废之。&rdo;没有人能想到如此的话竟然出自刘元之口,直接就说上连太子都可以废了,事情还真是越闹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