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对面啊,怎么了?”
“你还能打开去对面的门吗?”
“我早就不干那种事情了!”
“你必须得干,因为我答应过那个孩子,得送他回去!”
“什么!”戴马惊呼了一声,“你是说,跟你一起的那个孩子,来自对面?”
大叔点了点头。
“你疯了吧,竟然敢把对面的人带过来!”戴马赶紧喝了一口酒压压惊,然后说,“要是让空间监察局的人知道了,你就完蛋了!”
大叔也有点苦恼地说:“所以我得想办法把他送回去!”
“所以你想让我把平行通道的门打开?”
“没错!”
“没门,绝对没门!”戴马烦躁地走来走去,说,“我不能这么干,只要我开了门,时空监察局的人肯定会知道,那么我就彻底完蛋了,是彻底完蛋,你知道吗?!”
大叔说:“那看来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
“对,没得谈了!”戴马想要喝酒,却发现杯子里没有酒了,于是走到吧台那边去了。
两人都沉默了,开始对峙起来。大叔走到大厅的沙发前面坐下,舒适地靠在了上面,他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在等待局势的扭转。戴马心烦意乱地喝着酒,把空的竹筒扔到了一边,然后赌气似地用手托起了下巴,盯着大叔的头,两个鼻孔发出气呼呼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戴马似乎觉得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在猛喝了几大口酒之后,终于妥协了,说:“好吧好吧!我答应了!”
大叔靠在沙发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头也不回地说:“这次你不能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一直都在骗我。”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竟然还记得!”
“反正你骗过我。”
“好吧,我承认我骗过你,但这次不一样,我不会骗你的,你得相信我!”
大叔站了起来,望着戴马说:“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但这次我会跟你合作。”
戴马很不情愿地说:“好吧,合作!”然后问:“那个男孩去哪儿了?”
大叔说:“他说他想解手,就被卫士带去厕所了。”
“厕所?”戴马十分纳闷地说,“你说他被卫士带到厕所去了?”
“是啊。”
“好像有点不妙啊。”
“有什么问题吗?”
戴马说:“金笋大厦里的厕所只有我这里的最正常,其他的厕所,估计那男孩上起来会有点小麻烦。”戴马说完,像是替黄萌担心似地往肚子里灌了一口酒。
“麻烦?”
“是的,”戴马像是犯了表达困难症,皱着眉头,在脑海里组织词汇,然后说,“总之,这座大厦里的厕所不是一般人能上的,嗯,我只能说,很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