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严说小飞。
“他刚从老家出来的时候,在外面逍遥了一年,你赢的房车是我放水放给你的,他那辆宾利可是实打实自己赢出来的。”
“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赌红了眼倾家荡产卖老婆孩子的不计其数,我抽断三根棍子才让他及时收手,没染上瘾,坏了根。”
游弋嘴长得能塞下个鸡蛋:“小飞哥还有这么放荡不羁的时候呢!”
“他可不放荡。”
梁宵严掐着他的脸,指尖滑落到嘴角。
“他上了桌不管输赢都是一个样,对家看他的表情从来猜不出他的牌是好还是烂,倒是某个狗肚子藏不住二两香油的小混蛋,赢两把牌就得意忘形,嘴巴‘乖’得很。”
“乖”
这个字咬得极重。
话落,他把手揷进了游弋嘴里。
一上来就是三根手指,贴着上颚直抵喉咙。
游弋猝不及防,丰满的唇一下子被撑得水红发亮,被迫仰起脑袋,好似嘴巴都成为了某种器官,被粗暴又强势地扩开。
他无辜地望着哥哥,眨巴眨巴眼,可怜地呜咽一声,两行泪就像挤不下的珍珠般滑出眼眶。
看上去可怜极了,如果没有拿枪指人的话。
梁宵严往下扫了一眼,略带沙哑的嗓子闷声笑起来。
“我是养了个什么孩子出来,喜欢这种调调。”
“唔……”
游弋满脸春潮,眼中有绵绵细雨。
艳红的唇卖力裹着冷白的指根,小心地收起牙尖,缓慢而深重地吞咽。
吞不动了,就伸出小舌添他的指缝。
香滑软绵的一下,烧得梁宵严满腔燥郁,喉结急促地滚了滚,眼中的淡漠变成可怕的兽。yu。
“呃……哥哥……”
游弋还在专注地往里吞,话音都被挤碎了,泪水口水流个不停,晶亮的液体顺着下巴淌到脖子。
他的脸和脖子全都红了,纤细的脖颈胀成紫红色,微微发颤艰难吞咽,有种引人施虐的乖驯感。
梁宵严抓住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喉管,进一点就问一句:“到哪了?”
“胃……”
游弋含糊地说。
其实连喉咙口都没碰到。
他根本不舍得真的把弟弟欺负坏了,只是架势吓人。
但光是这样游弋就爽得神志不清,头晕目眩,一边害怕哥哥太凶,一边又期待更粗暴的对待。
最后是梁宵严怕他窒息,捏着他的下巴拿出来。
被过度打开的口腔没法立刻合上,好多包不住的口水淌了满嘴。
游弋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躲起来不想给哥哥看,连咳嗽声都压得低低的。
但梁宵严不让,他把人从怀里挖出来,手上稍一用力把游弋的下巴抬起,让他面向自己。
漂亮的脸蛋被哥哥托在掌心,从眉骨到耳际全染上绯色,湿漉漉的鼻尖,亮晶晶的眼,红润的薄唇吐出热气,整个人都痴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