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说温澜莫名的跟着觉得难受。
是啊,人生能有几个十二年。
可是她是陛下的女人,孩子是皇子。
就这一点就注定她只此一生都很难得到自由。
温澜有些庆幸自己还能有选择的机会。
要不然跟她一样的话,只怕自己当真会疯的。
她们说这些话并没有避着旁人,所以天启帝留在院子里看护的人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待院子那人走了以后,温澜才看她:“你怎么确定那是陛下的人?”
“因为我聪明啊。”云惜月难得开起了玩笑。
“那我俩这样说你确定陛下知道了不会生气?
尤其是我,陛下之前就看我不顺眼,这才改观没多久呢。
再听这种怂恿你的话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砍了我?
我不管啊,陛下要是杀我,你可得保我小命。”
云惜月见她那副惜命的样子,笑了。
“放心吧,陛下不会怪你。
他不是一直想靠近我吗?
且让我再给他提个醒吧。
我和他之间想要在一起真的很难。”
“你就是仗着陛下心里有你才敢这么干。
陛下要是心里没你,这会你还能这样?”温澜说的是实话。
云惜月也不否认。
“你说的没错。
阿澜你应该是懂我的。
该知道感情本来就是需要经营的。
不管是用点小心机还是小手段只要无伤大雅都是可以。
我想要达成我的目的当然不能靠着这张脸,和那十年如一日的脾气。
人都是灰喜新厌旧的。
陛下这么多年一直对我如此还不是因为我是他所有妃子里面最难搞的?
放眼望去,其它妃子只要他招招手,哪个不是乖顺的贴过去?
这样的对陛下来说太没有新鲜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