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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筝没有意见,抬眸看向一旁津津有味看着两人的陆疏屿。
察觉到两人的视线,陆疏屿:“?”
他面无表情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内心冷笑一声,一言不发下了马车。
擦好剑的奚奴走过去,安慰似地叹了口气,“世子莫要伤心,殿下心中还是有你的。”
陆疏屿冷冷淡淡扯了扯唇。
流筝坐进了马车,才发现这里面有多宽敞,桌案上有酒水和小食,还有一盘未尽的棋局。
流筝瞥了一眼这盘棋,忽然反应过来,原来方才马车中毫无动静,是因为这二人在下棋。
想到这,她冷淡地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不装了?”
谢修珩抬眼,“我装什么了?”
流筝眯了眯眼,“你早知我会过来吧?所以故意让人给我放了消息,等着我本来。”
谢修珩弯了弯唇,“流筝姑娘,你不能这么冤枉我。”
冤枉?这么说,是听见方才她在外面说的那些话了。
流筝弯了弯眼眸,眼中一片无辜,“我哪里冤枉你了?桩桩件件,不都是你做过的事情吗?”
谢修珩默然一瞬:“……何来抛弃一说?”
流筝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说错,“你亲了我,也不负责,还中途跑了。”
“……”
流筝心直口快,“你想始乱终弃?”
他不说话,流筝也没偏开视线,固执地盯着他,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好奇,“话说,你那天,为什么忽然跑了?”
“……”谢修珩缓缓抬眼,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这姑娘的思维。
流筝歪了歪头,仍旧盯着他,“山洞那天,你没忘,你别装,你明明也很舒服。”
“所以,你为什么中途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