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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犯人不需要我豁出命保护。”
流筝:“……”
“我朋友现在可能处于危险之中,我必须去救她,我不想跟你松手,你放开。”
奚奴仍挡在她身前,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我可以吩咐旁的人去,用不着你亲自去。”
流筝一把抽出他剑鞘中的长剑,横在他脖颈间,冷声道:“记住,凡我所承认为朋友之人,他们的命,与我一般重要。”
“奚奴,我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奚奴仍是不后退,“抱歉,流筝姑娘,殿下的吩咐,属下即便豁出性命也要遵守。”
流筝咬牙,真是死脑筋。
她正要有所动作,殿门口忽然走来一个守卫,将一封信递在流筝面前,“流筝姑娘,方才殿门口有人送来一封信,让属下交给您。”
流筝看了奚奴一眼,将剑摁入刀鞘,接过信封拆开来看。
她扫过信上的内容,神情骤然冷下来,将信纸往奚奴手中一塞,转身便向外走去,走到奚奴身旁,那人还要伸手拦她,流筝冷睨他一眼。
“你若敢拦我,我不介意现在就跟你打一场。”
奚奴正欲伸手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眼看着流筝的身影向外走去,他将信纸扔给守卫,嘱咐道:“待殿下回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将这封信呈给他看。”
见守卫点头,奚奴抬脚便跟了上去。
……
流筝依照着信上的内容来到一处郊外,却未见一道身影,她踩过零落在地的破败枯枝,在空旷之地停下。
奚奴跟在她身后几步,四处看了几眼周遭环境,敏锐地皱了皱眉。
他几步走到流筝身旁,肃声道:“流筝姑娘,这里不太对劲。”
流筝拧眉横了他一眼,“要你说?”
她会不知道?
奚奴摸了摸鼻子,后退一步,不再多说。
流筝向四周望着,冷声道:“我人已经来了,再躲躲藏藏就没必要了吧?”
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流筝立刻转身,循声望去,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身后跟着两个孩子。
流筝面色一变:“阿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