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多想了也很好解释,同性恋会因为男人的那儿脸红起反应实在太正常了,何况他这种从脸到身上哪哪都长成黄金比例的极品。
装了一会,感觉他又没动静了,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却猝然对上了近在咫尺的深狭黑眸,心不由一颤。
“你怎么睡成这样?”
他垂睫扫了一眼我环住他胸膛的手臂,神色透着晨起的慵懒,语气却恶劣,“趁我睡着占我便宜?”
“我哪敢啊?我这人睡觉习惯就这样,跟谁睡都喜欢挂人身上。”
我笑了一下,正要把手臂和腿挪开,小腿一紧,被他一把攥住了。
我一愣,见他沉了脸色,喉结上下滚了一滚:“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
我问。
他声音沙哑:“胀。”
我大脑宕机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薄翊川居然。。。。。。这是在给我下服务指令?因为我昨晚给他开了荤,他突然发现我这家仆假老婆还有这项功能,反正吹起来男女都一样,眼一闭想着缇亚拿我当飞机杯使,完全不需要跨越什么心理障碍,使了一次觉得还挺好使是吧?
见薄翊川目光落到我唇上,我捂住嘴,摇摇头:“不行,还疼呢。
我给你用手弄弄?”
他仿佛有点不满,蹙了蹙眉:“要腿。”
我又愣了一下,旋即悟了——我这手心有茧,糙得很,压根不像女人的手,他嫌弃,可我这腿就不一样了,没什么腿毛,皮肤也算光滑,方便他联想缇亚。
只这一晚上,他从一窍不通都学会挑三拣四了!
真是悟性可嘉,进步神速。
算了,本来结婚了就该享受夫妻生活,可怜他为了大局非得娶我做挡箭牌,也真是苦了他了。
腿就腿吧,谁让我疼他呢,我无奈地暗叹,把腿往下挪了一寸,果然凶兽已醒,气势汹汹。
蹭了几下,见他还睁眼盯着我,下颌紧绷,颈侧青筋都凸了出来,表情有点难耐的样子,我意识到这是白天,他看得见我,跟黑灯瞎火的不一样,瞥见床边那条领带,我一伸手捞了过来,他脸一偏,显然是军人本能警觉与条件反射,眯眼盯着我手中那领带:“你做乜?”
“放心,不是要谋杀亲夫,我给你把眼蒙上,不然你怎么爽?”
他顶了顶腮,冷笑起来:“你这服务还挺周到。”
“那可不,都是经验。”
我笑了笑,给他把眼睛蒙上了。
这一蒙,我就不禁心跳一阵狂跳,茶金领带遮了他双眼,却露着他那枚观音痣与挺直鼻梁下线条清冷的唇,禁欲至极,也情色至极。
我没忍住,捏住他的下巴就凑了上去,双唇一触,他就浑身一震,一翻身将我压在了下边,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一双小腿被他双手紧扣,膝间一烫。
这不是,腿。。。。。那个什么啊吗?我瞠目结舌,这种凭直男本能会想到的爽法我这惯常做1的还真是想不到。
床架一摇一晃嘎吱作响起来,虽然只是用腿,却仍让我生出了一种做0的错觉,我登时软了,可实在不忍心这时打断薄翊川,毕竟倒车入库对身体不好,只得咬牙忍着,任他制着吻到头晕目眩。
可前中期我还算忍得了,能保持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到最后阶段他托着我的臀开始加速时,我却忍无可忍,双手胡乱抓挠,把他咬得满嘴是血,但这也丝毫没妨碍他登顶,等到湿意蔓延到尾椎时我终于原地爆炸,一把将他推开冲进了洗手间。
从镜子里一看,哪儿哪儿都给磨红了,他的东西滴滴答答往下淌,和被轧了简直没两样,我洗干净,在洗手间独处了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推门一眼看见薄翊川摸着自己渗血的唇,嘶嘶吸气,颈侧肩上全是我挠出来的血痕,估摸着背上更恐怖,我又不禁心疼了。
可心疼归心疼,要是倒回刚才,我还是会忍不住这么干。
“不好意思啊,我床品不太好。
对方太强势的话,我反应会比较激烈。”
我抿了抿唇,“要不要叫人买点药?我们也还需要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