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这么干?帕公?但以他的权势地位不可能干这种事,再者薄翊川也没说不愿当他女婿,何必耍这种手段?
“大少,你清醒一点,你给人下药了你知不知道?”
我抬起另一手拍了拍他的脸,又被一把扣住,还没容我反应过来,一片阴影落下掩住视线,我唇上猛然一烫。
“唔!”
我整个僵住,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唇齿被淬火的软刃撬了开来。
——薄翊川在吻我。
这不是做梦,而是现实。
他在吻我,真真切切。
我从没想过薄翊川吻起人来是这样的,我以为照他的性格会克制拘谨,点到即止,没想到会这么霸道凶狠,虽然兴许是药效的作用。
以往我和人上床从不接吻,就是嫌接吻一费事,二矫情,吻技其实也很生涩,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得张着嘴任他肆虐。
唇齿间方寸地盘被他侵占得彻底,连呼吸都要被他夺走,我喘不上气,头昏脑胀,
渐渐感到薄翊川身体的变化,不习惯这样被动且处在下位,我本能地想将他推开,没料竟给他屈膝一顶,开了双膝。
我一惊,清醒了几分——薄翊川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也是,他被下了药,压根就不知道我是谁啊!
万一等下给他下药的正主来了,我这样的身份和他这情状被撞见,后果不堪设想。
我挣扎了一下,可薄翊川力气本来就比我大得多,被下了药处于亢奋状态,而我跳了几个小时的舞,跟他较劲就是麻雀斗公鸡,根本动弹不了,心下不禁一阵慌乱。
虽然我很想和他做,但绝不是这样不明不白被他当成女人,而且还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
心一横,我狠咬了他一口,薄翊川吃痛,闷哼了声,挪开了唇。
我乱喘着:“大少,你看清楚我是谁!
放开我,我去给你找医。。。。。”
话音未落,他又重重吻上来,报复我刚才咬他似的,愈发凶猛,我被吻得几近窒息,头晕目眩,突然听见“哧”
一声,衣领竟被一把扯开了,继而耳垂袭来被吻咬的感受,一路蔓延到锁骨。
我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当下就起来了,和他枪戟交错,浓密的头发与滚烫的军牌滑过咽喉,覆着枪茧的十指掠过脊椎末梢的触感极为清晰,下一刻,我人被托起来一下悬了空,惊得一个激灵,全身紧绷,以往我从不让人这么碰,因为这完全是对待下面那个的做法:“薄翊川,停,停下。。。。。”
我话音刚落,他非但没停,反倒变本加厉,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心揍他的俊脸,只好捶了他胸口一拳,双手立刻被他拉到头顶制住。
我懵了一下,彻底慌了神,只怕这样下去真要给他稀里糊涂的上了,一口咬上他肩头,下了死劲,可他三头肌硬邦邦的,我这么好的牙口,他好像完全没感觉,手劲分毫未松,还就着这姿势叼住了我的耳垂,不偏不倚就是那伤疤的位置,我这儿最碰不得,被他这一咬,整根脊柱一麻,我啊地一声,登时缴了械,人正脑子发懵打哆嗦,门口突然叮咚一声,同时有人低唤:“川哥?”
我心下一凛——那竟是乔慕的声音。
我恍然大悟。
是乔慕那黑心莲对薄翊川下的药,他不想让他和帕公联姻,居然耍这种下作手段!
“川哥,你在不在?”
乔慕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