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我耳热心跳,跑到办公室里的洗手间洗了手洗了脸出来,见他闭眼仰靠在皮椅上,心知他是累了,正准备去给他按按头,走到他身边,他就同时开了口:“我头疼,给我按按。”
“哦。”
我转到他背后,上手给他揉按太阳穴。
薄翊川闭上了眼,将椅背往后降了降,观音痣正落到我唇下。
我哪经得起这种引诱,呼吸登时乱了节拍,按着按着就险些要亲下去,挣扎间,却见他薄唇微启,低喃:“肩膀,也不舒服。”
我把手放下去,给他捏起肩膀来:“这个力度行吗?”
他鼻子发出“嗯”
的一声,语调慵懒,似感到十分惬意,呼吸明显放松下来,温热气流一下一下扫拂我颈间,像羽毛在轻挠,弄得我骨头发酥,目光情不自禁沿着他喉结滑下,隔着衬衫描摹他起伏的胸肌,双手也不老实起来,由揉捏变成了揩油,便又听他说:“腿。”
我真要怀疑薄翊川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了。
他不吭声,在我看来就是默许。
走之前,再伺候他一次好了。
我舔了舔唇,跪到桌下,上手解了他的皮带。
一眼看见那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的怒蟒,热腾腾直冲面门,我鼻血都险些要涌出来了。
“大少,要不要把办公室打扫一下?”
这时,外边有人低唤,我心下一跳,手僵在他裤沿,薄翊川却没应声,而是扣住了我的后颈,修长五指嵌入我的发间,鼓励小犬似的,揉了揉我的后脑勺。
我咽了口唾沫,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张开嘴。
薄翊川闷哼了声,像是惬意,又像是有些吃疼——怪就怪他实在太大了,和上次一样,我几乎吃不下去。
“呜。。。。。。”
喉腔酸胀,我胡乱扒拉着他的膝盖,薄翊川的手才稍松。
“大少,三姑说她在会议室等你,是关于股权分配的问题。”
外边又传来声音,听见薄翊川“嗯”
了一声,语气平静地回应他等会过去,我骤然感到异常羞耻,他坐在办公桌上,似在正儿八经的处理工作,可其实我却在底下给他大吹特吹,假如我真的成为他的助理,这种事会不会成为以后我们一起工作时的家常便饭?
他工作了,我就在办公室里。。。。。。给他解乏。
想到这个,我不禁脸如火烧,迟滞下来,被他催促似的捏了捏耳朵,盘玉一样把玩着我的耳垂。
耳朵是我的敏感带,还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被他这么摸了两下,我险些被刺激到缴械,想要给自己纾解一下,手腕就被一把抓住,将我整个人被拽起来,下一秒,我就被按在了身后办公桌上,视线一暗,被薄翊川的身影笼罩:“我再问你一次,你对我是什么想法,是只想报恩,或是想玩玩,还是。。。。。你喜欢我?”
心弦像一只手横扫而过,发出排山倒海的震颤,前所未有的慌乱如千军万马向我杀来,我像个天生没种的逃兵,一下弹起身就想逃,薄翊川却一把掐住了我的腰,另一手撑在我头侧形成了一道桎梏,将我牢牢控在这张办公桌上,如同刽子手将逃兵押上死刑台。
“我。。。。。”
我不敢直视他,只觉胸口像要被他锋利的眸光剖开了,心里藏着的茧,那个经年累月被我小心藏匿的秘密就要曝露在烈日下,我的真心在暗无天日的茧壳里熬了太久,早已变成了畸残软弱的蠕虫,躲在不被他察觉的黑暗里伪装下放肆窥探他才是我的舒适区,真要被剖出来直面烈日的光耀与温度,哪怕只是隔着假面触碰到分毫,我都感觉自己被灼伤了,被焚成灰烬也不过旦夕,我像挣扎在火焰里,苦苦煎熬,呼吸困难,“大,大少做乜,要问我,这个问题?”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