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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雪歪歪头，有些迷茫的应着好。

之后陆云霁与谢元锡开始谈事，青漪听着无聊，便带着朝雪出去玩。

许久，屋里二人谈罢了事，也不见那两只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谢元锡念着屋中无人，想了想便说道：“听说一一如今住在你隔壁屋。”

陆云霁淡淡点头。

“那从前呢？你…这几日精神不太好啊。”谢元锡若有所思的说道。

微微一怔，陆云霁敛了眉，“从前我只当她是只奶气的灵兽，便…同吃同住。”

谢元锡一副果真如此的神色，随后抠了他的字眼，“从前？那现在呢，你当她是什么。”

好友从始至终没有与一一签订契约，从前便很宠她，甚至走路都很少人让她走，能抱着绝对抱着。

衣袖中、胸襟里、肩上，反正与奶豹极其亲昵。

就算后来变成了三岁小姑娘，好友为其买衣裙，还常给小姑娘理头发。

那阵亲昵，从前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如今一一同他们差不多大，虽是灵兽，但也是化形即将成年的姑娘。

在衡灵大陆上，灵者与灵兽共结连理，双修的也很普遍。

所以，他很是好奇好友对一一的态度。

被他的问题问住，陆云霁沉默了下来。

目光放向远处，甚至有一丝迷茫。

谢元锡也不急，抿了口茶，悠哉悠哉的等着答案。

一时间屋内有些安静。

“…是伙伴，并肩作战的伙伴。”

许久，他忽然开口。

从前只当它是只小灵兽，可可爱爱的便想让它陪伴自己。

可是后来相处得久了，又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她说要与他并肩作战。

那时他便心中一动，最初给它的定位在悄然间改变。

如今被问，忽然间他便反应过来，她在自己心中并不区区是可逗弄养着玩的灵兽，而是与自己站在同等角度的伙伴。

他对她的态度，早在最初便已变化，只是他没有察觉罢了。

陆云霁的神色逐渐轻松。

一旁的谢元锡却眼角抽了抽，“我没问你这个。”

“嗯？”他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