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知道您是被陷害的,只不过我现在没有办法接你出去,公子今早出门,现在还没回来。”修竹有些爱莫能助。
“谢谢你修竹,谢谢你信任我。”
“谢什么,上次遇刺的时候我就知道您不会武功,您是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去杀人呢?”
“小枫怎么样?他一定很伤心吧。”她缓了缓神,冷静下来。
“庄主把他带走了,有人会好好照顾他。”修竹知晓她要这么问,过来之前,已经将小枫领至江庄主处。
“嗯嗯,叶渡恒还没回来,他应该还不知道吧,他如果知道了肯定恨死我了。”
“夫人,你瞎想什么呢?您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公子最清楚了。夫人我不能在这里待很久,要不然大公子会怀疑的。您且忍耐几日,公子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修竹再三安慰。
夏晚晴嘴里啃着馒头,心里不是滋味,虽然说吕夫人那么对小枫,可她是因为爱着叶渡恒,她想吸引他的注意而已。
说是叶渡恒前几日收到暗线的消息,城外十里驿站有人寻他便大清早匆匆赶了过来。
叶渡恒看着眼前这男人,不是别人,是那夜的黑衣人。“王爷命属下来问,可有发现江啸鹏的机密。”
“他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江家依旧是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过是多收了几个徒弟。为什么你们就不肯放过。”他握紧拳头,话语里有些许愤怒。
“王爷意思,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要放过一个。杀了江啸鹏,今晚就动手。”
黑衣人慢慢悠悠,叶渡恒的话,他也只当听不见。
“不可能。”叶渡恒斩钉截铁。
“您不能再犹豫了。这十年间,他们养精蓄锐,再不出手,就晚了。”黑衣人见他态度坚决,语气柔和了几分。
“……”没有回话,他扭过身,上马,绝尘而去。
风声呼呼从耳边刮过。
这十年来,他潜伏在西月山庄做卧底,却从来没有发现西月山庄有所谓的养精蓄锐,欲意谋反之事,但是朝廷依旧咬牙不放,扣上一个余孽未平,何以安天下的大帽子。
谈不妥,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他这些日子,得到最多的结论。
回至山庄,才知夏晚晴出了事。
叶渡恒的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公子,我们要不要去跟庄主……?”
“不用了,还是早些歇息吧”,他递过马鞭,修竹双手接下,见叶渡恒阴着一张脸,健步如飞,往房内小跑去。
“公子,您……?”好容易跟上,修竹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修竹,女人没了可以再娶,是不是?”叶渡恒语气清淡,似乎要跟修竹讲起大道理来。
“可是,夫人她……”修竹不依不饶,他似乎想不出来,公子不救夫人的理由。
“你要陪我睡觉是吗?”脱下衣衫,修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问道,脸上似乎有些不悦。
“啊,不不不。”修竹走出了屋子,关好门。
等修竹走后,他睁开了眼,吕夫人的事似乎早已有了来龙去脉。
应该是有人想嫁祸。只是娶夏绿盈算是个意外,这个意外是安排还是纯粹的意外,他也不敢确定。
但她又口口声声称自己失忆,不知真假。
他也无法分辨出来是不是江啸鹏安插在他身边的暗线,只不过前些年安排过来的卧底都被他给巧妙地解决了。
只是这夏绿盈也不是一副女杀手的样子。
自己从小习武,内力再深厚,他一试便知,可这夏绿盈根本不会武功。想不通为会嫁祸给她。
第二日,江啸鹏的手下来通报,“二公子,庄主请你过去一趟。”
夏晚晴的头发散乱着,面容有些疲累,被两个人架着,站在厅堂的中间。
“爹,事情可已查明?”话语平淡如水。
“恒儿,你且问她。”江啸鹏一脸淡漠,不愿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