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倦面红耳赤,又羞又急,手舞足蹈的解释:“不是,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贝茶听到他否定就不再计较了,她问他:“那就坐上来自己动吧。”
凉倦:“……”
他现在突然觉得他的真·幻肢有点疼了。
凉倦深吸一口气,温声安抚她:“主人,这件事等我们成亲之后再说好吗?”
贝茶瞪了他一眼,对他十分不满:“我是主人,你敢不听我的?”
凉倦:“……听。”
“但这件事我们成亲之后……”
贝茶捂住他的嘴:“听我的,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凉倦:话题到底是怎么转移到这里的?
他咽了口口水,正准备说些别的话语岔开话题。
贝茶轻描淡写:“你如果不愿,就出去吧,我去找别的人鱼。”
凉倦顿时炸毛:“不许去,我脱!”
反正下半身是鱼尾,就是把衣服全脱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更何况,经历上次贝茶醉酒的事之后,凉倦就明白,贝茶确实不懂人鱼鱼尾的构造。
他脱完之后突然发现贝茶面部表情逐渐嫌弃,仿佛被掐住了命运的咽喉,实在是太过悲壮的表情。
凉倦心中忐忑:“主人?”
贝茶嫌弃道:“你的胸好小。”
凉倦:“……主人,我是雄性。”
贝茶疑惑:“你是吗?你下半身除了鱼鳞就是鱼鳞。”
该有的都没有。
凉倦:我都有,你还看过!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准备变成人的形象时,突然被海洋禁锢住了身体,随后他就看到海洋喂给贝茶一颗小水球。
凉倦:海洋可比贝辞厉害多了
凉倦现在十分怀疑,他和贝茶成亲的当晚不会全程在海洋的监督下,什么都做不了吧。
贝茶吃了小水球之后就陷入的沉睡,凉倦难得的享受到了海洋的服务,又海洋亲自帮他穿了衣服,并将腰带缠的紧紧的。
凉倦现在可以怀疑,成亲当晚他可能连衣服都脱不下来。
……好在他下半身是鱼尾,不用穿衣服。
贝茶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凉倦坐在床边,眸光沉沉,她心中一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糟心事了?”
凉倦见到她醒了,从如何躲过海洋的凝视中回神,扶起贝茶给她倒了杯水,送到她嘴边:“我没有糟心事,你呢,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