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还想再劝劝他,大家都是雄性,他可以理解嘛,但见凉倦如此抵触,于是换了个迂回的方法,趁凉倦不注意,把草给了贝茶。
贝茶:“……”
天知道她刚睡醒就拿到补药内心是有多崩溃。
“我觉得凉倦……不需要。”
他是暖床的,又不是暖她,补过了怎么办?
她见富贵表情逐渐奇怪,为了避免他再脑补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连忙接过草药:“好了,谢谢你,我收下了。”
富贵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孩子,他见贝茶收下草药,觉得自己可以深藏功与名。
“我今晚回森林了。”
贝茶:“……大可不必。”
真没必要,他们俩晚上真不发生什么,不需要腾地。
富贵权当贝茶是在客套,转身就是一道金光,消失在原地。
正好凉倦走了进来:“主人,我给你准备了夜宵。”
贝茶想到他的手艺,果断拒绝:“我想再睡一会儿。”
话音刚落,就见凉倦开始脱衣服。
贝茶抬起手:“你别耍流氓啊,我一巴掌下去,你可能会死。”
“我不会死。”凉倦瘪嘴,“主人不是让我暖床吗?我在履行职责。”
他余光突然看到了贝茶手中的草,脱衣服的动作都顿住。
贝茶注意到他的视线,将草扔到桌子上:“我不认识这种草。”
说完就要咬掉自己的舌头,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凉倦的外袍已经脱了,坐到贝茶身边,拿起刚刚被丢掉的草,趴在她耳边,认真的和她科普,小奶音黏糊糊的勾人。
贝茶耳朵痒的不行,听到他说的那些话难得羞涩起来,又不想被凉倦看出来,推开他,凶巴巴的说道:“好了,你别说了,暖床就暖床,哪来那么多废话。”
凉倦被她推到在床上,乌黑的发丝铺散在洁白的床单上,胸前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如玉般冷白的胸膛。
“主人~”
贝茶伸手将他的领口拉好,想了想,又在他身上搭了层被子,随后才骑在他身上,捏起他的下巴:“你叫我茶茶。”
凉倦不好意思叫这种称呼,羞涩之感油然而成,眼睫一直在抖动,殷红的唇瓣努力张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贝茶理解这种感觉,这大概就和别的兽人逼她叫贝辞爹一样,明明这也没什么,但让突然这样叫,她总觉得哪里别扭。
可小人鱼必须要叫她的名字,他总叫她主人,从心理上就会给自己一种他是她的附庸的错觉。
他们俩应该在平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