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荣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漆黑的短发滴着混着男性荷尔蒙味道的汗水,慢慢搂住了她,温柔地与她肩膀靠着肩膀,无声无息地平躺了下来……
☆、【思君寸寸落樱碎】(八)
江邵荣大约是因为这场云雨之欢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很快平息下来,先是空荡荡地睁着眼睛,良久才低声问:&ldo;很痛吧?&rdo;
她不知如何回答,痛,的确是很痛,但若是自己坦白说很痛,那岂不是让他会误解自己在埋怨他的暴戾?
于是她温顺地沉默着,而后,他少有地慡朗一笑,伸手慢慢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不细嫩,却很暖很踏实:&ldo;你瞧,你又不说话,我知道一定很痛。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蓓蓓,我们之间,就该有什么说什么?&rdo;
她愣愣地听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居然生涩平静地抬起那张妩媚而倔强的小脸,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ldo;有什么说什么?&rdo;
她又惨烈地笑了笑,眼神里闪出一种委屈的微光:&ldo;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能有什么说什么,我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满腹疑云,我们之间更不会变成这幅模样了!&rdo;
&ldo;怎么?蓓蓓,你要和我吵架?&rdo;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温柔的神色和弯弯的眉眼转而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像是冰封一般生硬,让她隐隐中有点害怕的口吻。
她倒是不退缩,光着上身静静地走下了床,像是执意要和江邵荣立马划清界限一样,清瘦的身体不卑不亢地立着:&ldo;不敢和你吵。我不过是被你软禁的一个女人,哪里有资格吵?另外,不要叫我蓓蓓,听到于蓓蓓三个字,我就会想起那些家里的事情,会很难过。&rdo;
他怔怔地看了很久,终于收起严厉淡漠的脸色,淡淡地带着宠溺点点头:&ldo;好,听你的,不叫你蓓蓓,从今往后,你就是婉生,我江邵荣的岳婉生。&rdo;
江邵荣一把掀掉身上的被褥,同样赤条条地下了床,伸手抱住了她,她只有八十几斤,健壮如他,抱起来实在很轻松。
她被牢牢地抱着,目光不知所措地往天花板上看,因为一低头就免不了会看到他双腿之间那个依旧起着反应的小家伙。
他看出她的忐忑,反而有些狡黠地想笑,冲着她小声调侃:&ldo;都感受过它的威力了,这还怕看着它不成?我跟你说,它喜欢你望着它。&rdo;
她刹那间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粉色的嘴唇悄悄地咬住,刚才短暂的怨气被他这么一闹也淡淡消去了,细细的手腕温柔而羞涩地推着他不断靠近的开阔肩膀:&ldo;江邵荣!你禽兽……&rdo;
他幽幽地回了一句:&ldo;可是有的人,就是口是心非地喜欢着我这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哈哈……&rdo;
她瞬间被他的软语击中,心似乎都被熔解了,一脸死心塌地的笑容:&ldo;是啊,你吃定我了,江邵荣!&rdo;
他扬起头,果断信誓旦旦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时候眉眼特别温柔,略显成熟的嘴角还有浅浅的笑涡:&ldo;那可不是嘛,这长长的一辈子我江邵荣都吃定你了,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离不开我‐‐‐&rdo;说到这儿,他眉头轻轻一蹙,凑近她耳边才小声接了下去:&ldo;和我的那个小家伙!&rdo;
她恨不得有个地fèng可以让自己钻进去才好,垮着脸佯装没听见,而江邵荣则是一脸征服成功,得意洋洋的神色。
☆、【思君寸寸落樱碎】(九)
江邵荣更加搂紧她的腰肢,直到把她平放在柔软的床上,才缓缓地拍拍她的额头,软语道:&ldo;我知道,我们之间绝不该有秘密,可是……我不是不愿告诉你,只是我怕我们之间因为一些并不重要的事情被冲击,再等等,总有一天我能说出来……我现在真的很累了,好久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rdo;
她敏感地追问:&ldo;好久没有运动量没这么大过了?那你之前的运动,都是和谁做的?&rdo;
他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激起她内心的醋意,现在得逞了更是像个小孩子似的一脸得意洋洋:&ldo;瞧瞧,还没结婚呢,就要好好管理我啦?这个你也信,我江邵荣是随便逮到一个姑娘就急着做运动的人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