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除非我忘了。”甘浔说。
赵持筠提醒:“我看见她碰你的额头。”
甘浔想了一下,“哦哦,是有这回事,她说我脸好红,我说我又热又喘不上气。她问我是酒精过敏还是感冒了,摸了了我的额温,说还算正常,赶紧回家休息。”
这下全想起来了。
她擦擦额头。
“你夜里搪塞,我还以为……”
赵持筠没有说下去,没有意思,只是给了甘浔个眼神。
“她没有说黏黏糊糊的话,你放心。”
甘浔顺便回答她:“你不是问我,不喜欢她,喜欢谁?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这样的,不是诳语。”
“你不必把她放在眼中,昨晚之后,她对我更不会有想法了,我还没魅力大到那个份上。”
是个正常人看见有好感的人跟别人接吻,都会离开下头。
赵持筠动作一停,静了静后起身。
突然很凶:“哼,自大,你跟她都不在我眼里,喜欢什么与我何干。”
甘浔:“是是是我们都是庶民。”
赵持筠:“我怎么敢,甘浔姑娘能屈能伸,可惜这里不是镜国,你不是我的子民。”
“我说的醉话!我这人酒品特别差,有一次喝多以后说自己高风亮节,拉踩崔璨没女人会死。崔璨好久没理我,我后悔死了,真是嘴贱。”
赵持筠勉强原谅了她,“休要再饮酒。”
“嗯嗯,从今天开始戒了。”
“你凶了我。”
赵持筠告她的状。
甘浔表示万万不敢,并当场学了一个不用下跪磕头的镜国礼仪,腰躬下去给她赔礼。
赵持筠说:“免礼。”
甘浔没动。
赵持筠只好抬手去扶,却不慎被很不庄重的甘浔吻了手,猛然抽回来。
“你放肆。”她色厉内荏地说。
甘浔直起腰,笑着往她身前凑。
她想到自己差劲的运气,几乎是逢赌必输,搏一搏也只会更糟。
准备缄默,不服输的脾气却上来。
她对赵持筠说:“我们恐怕不能只是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迟了一会。请阅[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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