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夏日里尝到的冰块,甘浔在冬夜里,为此微凉的温度格外兴奋。
因此,很快赵持筠抚摸她脸畔的手,就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失去移动的方向,停滞在原地。
最后倏然垂落下去,可能在床单还是被面上抓了一把。
甘浔听见了指尖与布料交互时特别的声音。
声音夹杂在赵持筠高。潮时的起伏和呼吸里。
甘浔问她:“礼物你喜不喜欢?”
“喜欢。”
即便身在黑暗,甘浔也能想象到她此时的表情。
多半微蹙,眼神失焦,带着几分游离,没心思但顺便回答着,高贵的仪容显出几分凌乱,沾染着汗意。
甘浔笑起来,“可你都没看见。”
“没看见也喜欢。”
甘浔大受鼓舞,又继续动作,“你想开灯看吗?”
“不要!”
“为什么?”
“就是不要,刺眼。”
甘浔觉得郡主很可爱,明明全程开着灯也做过很多次,但她从来不接受半道开灯。
甘浔没有强人所难,只是暂时退开了。
然后将她的腿折叠起来,方便自己更容易地进与退。
这个动作平时都是甘浔喜欢,而赵持筠不太要的。
因为很累,而且姿态不雅,赵持筠会格外害羞,身体也因此而敏。感,总是很快就受不了。
这次甘浔看不见,视觉上没有享受,还是让她摆成这样。
同样的,赵持筠又很快地到达。
休息了很久以后,灯盏打开,她们熟练地做完清洁,重新躺下。
赵持筠抬手,端详着戒指。
“大开眼界,如此闪烁,我从未戴过。”
甘浔开心,“你喜欢就好。”
“甘浔,你的呢?”
赵持筠很自然地问:“是一对的吧?”
甘浔嗯了一声,起身,把另一枚拿给了她。
赵持筠就什么也没想地帮她戴上了。
甘浔看她动作这么自然,从戴上到现在也都没有特别的情绪,就忍不住再确认,“你知道戴对戒的意思吗?”
怕赵持筠只以为是普通首饰。
赵持筠正在欣赏,诧异地看她一眼,有些无语跟莫名,“你真当我是古人。”
“我就是没参加过婚礼,也看过电影跟广告。”
甘浔也发觉自己问了废话,如果赵持筠不知道,就不会知道她买了一对了。
哑声失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