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心里有些不屑。少年不知愁滋味,以他的穿着,就是一个富家子弟。在他们这种人眼中,还会为情字伤心吗?
他从她的眼底看出她的蔑视,眼神里夹杂着几丝恼怒。
“我喜欢上我的老师了。”
这个答案,让她吃惊不小。直到和他认识很久以后,她才明白,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小孩子的心性了。
“你几岁了?没有二十吧?”
他眼底的怒火加深,“我十七岁,可是这和年龄有关系吗?”
当时的她只是想嘲笑他,用这样可笑的感情和自己的绝望相比,真的很侮辱自己。可是当她了解他的一切,才懂得他内心深处的伤痛。
“姐姐帮你开导开导?”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如果不是这些日子天天面对这个小屁孩鄙夷的目光,或许她也找不到生存的理由。
生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过去的一切,带着深深的伤疤,铭刻一生。
他瞪着她,目光始终夹着着恨意,两个一样痛苦的人即使不能做到同病相怜,也不用这样处处为敌。
他心里莫名的一股火气,深知她已经受不了刺激,可毕竟还是年轻气盛,赌气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严梓峰,我姓严!”
“你!”
她一度昏厥,为何她的一切,都要和严家的人扯上关系。她是那样的不堪,不想和严家有任何的瓜葛,却始终摆脱不掉这样的诅咒。
幽静的山林,偶尔传来几声鸟的叫声。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穿射而来,照在他的背上。
“你逃不掉,做鬼也逃不掉。”
背后传来严梓恒可怕的声音,他是那样的恨,那样的生气。
她冷冷地看着他,却依旧害怕,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就算是做鬼,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痛苦不堪的过往历历在目,他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死死扼住。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她心如死灰,冷冷的双眼写满了绝望。
“你一心求死,就是想离开我是吗?”
他已经失控,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不顾她的挣扎,冰冷的双唇贴了上来。
灵魂在瞬间好似已经被剥离,她在绝望的边缘垂死挣扎,额头上冒出了不少冷汗。
“你做噩梦了。”
他背对着她,背影显得那样孤寂。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窗外的夕阳红透了半边天,五彩的霞光映在他的脸上,却写下淡淡的忧伤。
“你没发现,我只是在施舍你?”
“你把你的不快嫁接在我身上。”
“难道你就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