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厕所的人和又脏又油的厨师也都不会是,突然指责他们的一个过错就会威胁到他们崇高
的社会地位。
不,我真的是被牢牢困在奥罗拉之家了。一座没指针的钟。&ldo;自由&rdo;是我们的文明发出
的愚昧的叮当声,但是只有那些被剥夺了自由的人才会对它稍微有一点感觉:这东西实际是
什么。
我们的救世主生日前几天。私立学校的一些小家伙坐着小型面包车来唱圣歌。行尸走肉
们也跟着一起唱,词都错了,还发出临终的喉鸣。吵闹声逼得我不得不出来,那连滑稽都算
不上。我一瘸一拐地在奥罗拉之家走着,搜寻着失去的活力,每半个小时就得去趟厕所。(大
家都清楚爱神维纳斯的器官是什么,但是兄弟们,农神的器官是膀胱)很多疑问一直阴魂不
散。为什么登霍尔姆为了把我当成孩子对待,把最后几个珍贵的铜板付给抓我的人?是不是
乔治特老糊涂了,把多年前我们在忠诚大道上的那段简短的出轨经历告诉了我哥哥?这个陷
阱是不是一个戴绿帽子的人的复仇,
妈妈以前常说,在离你最近的那本书里总能找到逃跑的方法。唉,妈妈,不,不完全是
那样。你喜爱的以大号字印刷的,讲穷人、富人和伤心之人的长篇故事也不算是有效的伪装,
它们也无法使您免于遭受生活这台网球发射器对您投射出的苦难的侵袭,不是吗?但是,妈
妈,您说的还是有道理。书本不会给我们提供真正的逃跑方法,但是它们能防止我们想事情
想得把自己的皮都抓破。上帝知道,在奥罗拉之家除了读书,我没其他事情做。我奇迹般地
恢复的第二天就拿起了《半衰期》,而且不可思议地开始怀疑希拉里&iddot;v&iddot;哈什到底有没有写
过能出版的惊险小说了。我想象着时髦的黑色和青铜色印刷的《路易莎&iddot;雷的第一个谜》摆
在乐购的收银处卖;接着是《第二个谜》,然后《第三个谜》。女王温(温德林&iddot;本丁克斯)
用一根削好的铅笔换来一声生硬的奉承(如果你说你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皈依者,即使是开
玩笑,传教士们也会那么温顺),于是我开始对这本东西进行从头到尾的编辑。有一两个地
方不得不得去掉,比如影射路易莎&iddot;雷是罗伯特&iddot;弗罗斯特这个家伙的化身。太过于嬉皮士
‐‐瘾君子‐‐新时代风格了。(我也有一处胎记,在左腋窝下面,但是没有情人把它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