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户部还有位置空缺,可命闲王走马上任,以示嘉奖!”
“不可!”
贺昕霖刚说完,就有大臣站出来,
“启禀皇上,此事于礼法不合,闲王功绩可赏赐金银珠宝、良田乃至封地,绝不可入胡来!”
“微臣附议,须知闲王如今不过七岁!”
“太子入朝是以储君之礼培养,闲王不合祖制,请皇上明鉴!”
贺昕霖最讨厌的,就是他们拿年纪说事,
“项橐七岁为孔子师,甘罗十二岁拜相,闲王为何连区区户部小吏都当不得呢?”
贺昕霖一句话就堵的他们哑口无言,他还没意指侍郎和尚书的位置,只说让贺煜麟帮他盯着银子账册,他们就急了。
“传统礼法约束普通常人,闲王年纪虽轻,已经破格从翰学堂结束学业,再者……”
贺昕霖眼睛划过方才说话的人,“闲王七天内解决户部账册的问题,此举不问年纪若你们现在能做到,本太子绝无二话!”
大家又是一静,面色发绿。
别说七岁,要他们现在做,他们也做不到!
贺昕霖向贺珩修禀明,“父皇,闲王三岁就已经有神童之名,世人皆知,若以寻常礼法制约,岂不是浪费良才?”
“自古以来有才者居之,闲王满足条件,况且非常时期当以非常手段!”
“太子所言有理。”贺珩修赞同他的话,“闲王解决朕心腹之患,确实该赏。”
“皇上不可!!!”
有数名大臣跪下来,他们每个人之前,都被贺煜麟上门问过银钱。
“闲王身体素有重疾,怎可担当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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