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瑚县?”戚霍闻沉吟,“位置有点偏僻,太子殿下去那有何事要办,不如下官陪同您一起前往,您看如何?”
“不用了,本太子已经查出来当地有马贼滋扰,来往商户苦不堪言。”
“竟然有这种事?”戚霍闻刚想站起来的膝盖,重新跪下去,
“太子殿下,是微臣办事不力,竟然没有收到下面的消息,微臣这就去传唤吕延,让他前来问话!”
“不必,本太子已经把他抓住了。”贺昕霖观察戚霍闻,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戚刺史,当真不知庆瑚县马贼的事?”
“当真不知!”戚霍闻语气激动,就差对天发誓,
“太子殿下您也知道,当地出现匪患先是县令安排人解决,如果县令无法解决,会一级一级向上呈报,最后呈到微臣手中,微臣再带驻地军士,前去剿匪。”
“微臣没有收到底下,任何说有马贼的折子,请您明鉴!”戚霍闻磕头。
“戚刺史不要着急。”贺昕霖亲自把他扶起来,“本太子自然愿意相信,戚刺史你是体恤爱民的好官。”
“微臣汗颜。”戚霍闻被贺昕霖亲自扶起来,以为他愿意相信自己的清白,
“微臣是做好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唉。”贺昕霖叹气,“本太子愿意相信你,但是吕延被抓之后的口供,让本太子无法相信你完全清白。”
戚霍闻刚放下的心,又被提起来,
“太子殿下,您此言何意?”
“本太子的意思是,吕延被抓后,指证是你默许纵容他敛财!”
戚霍闻吓得又要往下跪,被贺昕霖用手牢牢扶住,
“戚刺史,吕延伙同马贼在当地沆瀣一气的事,你当真不知情吗?”
“微臣不知,微臣愿意以全家性命发誓,如果微臣所言有半句假话,不得不好死!”
贺昕霖听到这句话忽然低笑,“戚刺史,你知道本太子每次去到地方州县,听到最多的话是什么吗?”
戚霍闻问,“是什么?”
“是你刚才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