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想我走?”顾诺终于憋不住了,低声道,
“贺珩修,输一次不代表什么,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如果你愿意,我帮你!”
贺珩修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攥紧,“顾诺,别来找我了,过好你的生活,当好你的顾家大小姐,就当……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顾诺都已经这样放下脾气和身段了,贺珩修依旧和倔驴一样一动不动。
“好好好,算本小姐看错了,你要走就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顾诺走了。
在她转身的刹那,贺珩修回头看她。
看她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她走了,暗中的眼线没有离开,等贺珩修走出一段路,才回去复命。
“主子,他们离开了!”尚展搜寻一圈,回来复命。
贺珩修闻言,立马打开顾诺给他的箱子。
每一箱都装满黄金,足够贺珩修挥霍一生。
“我以为我留给她最好的,为何心里这么难受?”
心撕裂般的疼,不断在流血。
贺珩修凝望眼前的金元宝,不难想象,顾诺给他准备这些的心情。
尚展:“主子,宰辅在前面的十里亭等您。”
贺珩修把箱子盖上,“好,我去十里亭见他!”
皇城外十里地有一处凉亭,故称十里亭。许多送别亲友的人,都会将人送到十里亭,此地也称惜别亭。
十里亭内,有位头发花白的五十岁老者,正在等人。
老者气度儒雅随和,不认识他的人,绝对猜不出他就是当朝宰辅。
“大皇子还知道来见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儒雅只是表象,龚文心身为辅政大臣,怎么可能随和没有心计?
“夺权当天,明明顾家的小女娃进了宫,你为什么不利用她,还要费劲送她回去?”
当天,贺景州发疯似得找顾诺,想得到她,贺珩修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