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总归舍不得自己等太久吧?
她现在不就连自己做噩梦,都担心记挂的一大早跑来吗?
一些东西刻入血脉与灵魂,母后以前向自己走了那么多步,自己现在多走几步又怎么了?
不该总是母后一个人付出,这不公平!
“娘亲!”
贺昕霖突然喊她,顾诺诧异地问,“怎么了,语气突然这么郑重?”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贺昕霖摆脱大夫给自己按摩的手,上前扑进顾诺怀中,手抱住她的腰。
他扑过来,因为惯性,顾诺后退一步。
她低下头,看怀里的贺昕霖。
贺昕霖年少老成,又因为是太子肩负重任,极少对她撒娇,像现在这样扑进她怀里,抱住她是从来没有的情况。
“昨天才见面,今天就说想我,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原谅你隐瞒昨天晕倒的事!”
贺昕霖从顾诺怀里抬起头看她,顾诺对大夫说,
“等会帮太子开七天的药,好好治治他报喜不报忧的破嘴!”
贺昕霖荣获七天药汤大礼包,“母后……药很苦,儿臣不行。”
他喝不下去啊!!
喝七天的药,和把他泡进药罐子里,有什么区别?
顾诺无情地说,“不行,调养身体的东西,你必须得喝!”
贺昕霖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开始动别的歪脑筋。
顾诺看透他,“别想把药偷偷倒掉,然后威胁身边的人不准他们告诉我,我会亲自来盯着你!”
贺昕霖:“……”
他是想这么做,他可是太子,谁敢不听他的话?
但是顾诺例外,就算太子在她面前,又能如何?
贺珩修收到消息,亲切地表示慰问(取笑)之情,于是他们在府里干了起来,连面板里的花合君,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的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打架。
贺昕霖的花合君,去拔贺珩修花合君的雏菊花;
贺珩修的花合君,去拆贺昕霖的小东宫。
现在不仅是两个花合君身上,有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