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围棋,ai虽然可能比不上专门的阿尔法狗狗,但是计算能力简直无出其右,水溶相当于开卷考试,自然难度大减。
也就怪不得偶尔一两次之后,司徒景就找到了乐趣,开发出了北静王除了cosplay和人形照相机之外的新用途。
某皇帝小输一盘,又小赢一局之后,总算满意的丢下了棋子,微眯着眼睛,如同一只餍足的猫儿一般对水溶问道:
“今日朝堂上之事,你是否有未尽之言?”
水溶心里翻了个白眼,当然有啦,但是既然没说自然是不能说呗。
他能说他其实想要一步到位改善女子的地位吗?
想也知道皇帝不会答应,只会以为他失心疯了!
“陛下英明,圣光烛照,臣这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去。
臣其实只是就着郑御史的话题顺水推舟,这才扯到了裹脚的话题。
其实臣是因着妹妹被人欺负了,臣也没想到这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姐能够这般愚蠢无礼。”
司徒景无奈的指着水溶笑了笑:
“若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还真是儿女情长!”
水溶据理力争:
“臣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但也不是那等因私废公的。
臣提议鼓励女子走出家门做工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此事在江南一带也不是没有先例。
就连提议禁止裹足,臣也不是全因为私心。”
司徒景挑了挑眉,一副我看你怎么狡辩的眼神看着水溶。
“裹足的女子是什么样子不知陛下是否见过?
那等情状的女子不止要经受筋催骨折的痛苦,脚掌变形,走路也摇摇晃晃战不稳当,甚至可以说每一步都如同走在刀尖上,也不能走远路,更遑论做体力活了!
如此身体,又如何生养的出健康的子嗣?如何闯过生产的鬼门关?
非是臣微言耸听,这后嗣人口可是关乎国家兴衰的大事啊,不可不察,不可不虑。”
司徒景不由得点了点头,若渊这小子的狡辩听起来似乎挺有道理啊!
“虽然那等死守着礼教的老古板总说什么男女大防,要把女子禁锢在家中,但实际上是男是女不都是陛下的子民吗?
若是女子不得解放,那陛下相当于少了一半干活的人,这少了一半的劳力,就相当于少了一半的赋税。”
司徒景仔细一样,没发现什么不对,恍然一拍桌子:
没错啊,管他是公是母,反正都是他的牛马,那些老古板耽误的是他的小钱钱啊!
而且这江南的纺织业和工业的发展可不能遏制,司徒景如今的小金库可全靠海贸撑着,而海贸的大头就来自于江南的各个工坊。
若不是还要考虑稳定问题,他是巴不得这工商业更繁荣一点呢!
水溶一看手串帝已经快要被他忽悠瘸了,立马继续搬弄是非,舌灿莲花。
“其实臣提出的那几条看似苛刻,但大部分都是如今已经默认的,比如这朝廷册封的诰命,尤其是高位的那些,陛下若是去查一查,臣估计还真没有什么裹足的。”
司徒景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