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不该来的!”
“可是我已经来了!”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若渊,看话本子的时候我还不觉得,这一说出来怎么这么奇怪。
你那些话本到底是哪来的?
我也想看看能写出这么有才的话本子的人是个什么样子,真的会武功吗?”
水溶无语: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武功你还能不知道?
何必明知故问,话本子嘛,当然是夸张的喽,银锤太保裴元庆还使六百斤的锤子呢,你拿个六百斤的兵器试试?
好了,不闲话了,咱们说正事!”
水溶捶了捶牛赟的肩膀:
“你这家伙,白日里可吓坏了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信了,要同我割袍断义了呢。”
牛贲在一旁补充了一句:
“俺也一样!”
牛赟憨厚的脸笑的格外的精明狡诈:
“我好好的在家里守孝,谁能闲到故意去我家附近传闲话,做的这么明显,我还能看不出你的意思吗?
明显是让我来闹一场的,顺便来见见你。
倒是你,我还怕你没看出我打的手势呢!”
水溶嘿嘿一笑:
“你比了个三,还有一个走路的手势,又两个拇指对了对。
不就是说夜半三更,上门拜访,准备接头吗?
我自然是要扫榻以待的。” 牛赟得意的比了个大拇指:
“我就说咱们是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就算提前没商量,也能心有灵犀。
牛贲这傻小子还担心咱俩真闹翻了。”
牛贲“小声”哔哔:
“谁让外面都在传,说你和若渊两个打了一架,揍了他一顿,听说还喊打喊杀,都动了刀子了。
镇国公大战北静王,再等一天,怕是话本子都出来了。”
牛赟怒道:
“到底是谁在造谣!
我啥时候能干过若渊了?他收拾我还差不多。
什么闹翻了,揍一顿,只有你这个憨批才会信了。”
牛贲小声嗫嚅道:
“那动刀子?”
“自然是真的,不过刀子当时是朝着我自己劈的!
割袍断义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