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煤球像是听懂了,扯着嗓子,“喵。”
一人一猫开始对骂,虽然都听不懂对方在骂什么,但是都知道对方骂得很脏。
宋玉卿回来,兜头就被花瓣淋了一脑袋。
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吵架声。
裴淮:“你还好意思叫,那是你亲妈吗?你多吃了几口奶你自己不清楚吗?我都没吃几口,你把卿卿都舔懵了。”
宋玉卿:“……”
宋玉卿有些无奈,看着满屋的花和丝带。
他下意识地抬手,修长如玉的指尖捻下粘在额前发丝上的一片花瓣,动作带着一种惯有的清冷优雅。
部分花瓣顺着领口,滑进衣服里,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那花瓣的形状,甚至能想象它紧贴着肌肤的微凉与柔软。
花瓣的边缘因领口的挤压而微微卷曲,透出一种脆弱的旖旎。
“裴淮,你在做什么?”
宋玉卿刚走到拐角,忽然被alpha拥入怀里,“等你。”
“你喜欢吗?”期待看着宋玉卿。
宋玉卿视线落在满屋的粉色,他实在很难欣赏,整个房间的粉色,他并不认为他是喜欢粉色泡泡的人。
宋玉卿闭了闭眼睛,“你觉得呢?”
裴淮:“喜欢啊。”
宋玉卿娇娇气气地,总是让人伺。候他,太过分不行,太缓太慢也不行,无论怎么样宋玉卿都很难满意,会不高兴地给alpha甩脸色。
宋玉卿这么难伺。候,就像是娇气的小公主。
公主用粉色有问题吗?
没问题。
宋玉卿就应该冷着脸被alpha抱到粉色堆叠的城堡里,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
宋玉卿推开裴淮的脸,“不喜欢。”
“我是成年人,裴淮。”
裴淮:“哦,好吧,你是成年人。”
宋玉卿:“……”
宋玉卿更沉默了,裴淮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这种alpha放到战场上,真的不会被打成筛子吗?
煤球抓了抓宋玉卿的脚踝,“呜喵~”
宋玉卿一低头,才看到煤球被裴淮绑了丝带,粉色的。
腿上还缠着一截丝带,也是粉色的,拉着一个粉色的盒子,睁着大眼睛盯着他,小声喵呜,像是在告状。
宋玉卿:“……”
宋玉卿还是第一次见到煤球身上有这么丰富的颜色,一把把煤球捞起来,“你也是有本事,和煤球都能吵架。”
宋玉卿抱着煤球去沙发,裴淮也跟了过去。
宋玉卿解救了煤球,煤球甩了甩没有束缚的脑袋,夹着嗓子喵喵喵地蹭着宋玉卿的手心。
宋玉卿:“乖猫。”
裴淮:“……”
刚才和他吵架的时候,就不是夹子,现在变成死夹子了。
这猫怎么还有两幅面孔,不愧是戚正清那个贱狗带回来的猫。
宋玉卿视线又落在煤球脚上绑的丝带,从丝带上取下那个粉色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