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无法描绘出父亲一半神色。
不是红尘里的人,干净,禁欲,更是清冷与破碎。
裴垣惊讶于父亲的美好,然后偶尔私底下发疯——为什么自己不敢说出口,为什么父亲就能如此平静,为什么只有自己在情欲里迷乱。
乱伦的感情见不得光的。
父亲这样美好的人,却养出一只心思龌龊的野兽。
真他妈可笑。
裴垣忍不住自嘲,可是谁也不能和他抢夺父亲。
谁抢就该死。
28
裴亦白对万事万物漠然,却对裴垣的情绪感知很明显,他对律师说送客,便没有起身相送。
律师也知道现在要赶紧溜,冷汗连连,心底七上八下,收拾完资料就跑路。
这对父子越来越奇怪了。
氛围过于密不透风,容不得任何人插入。
29
书房很快就只剩下父子俩。
裴垣才没有紧绷着神经,他眼底全是依恋,贪欲,和深情,没办法忍耐下去。
他低下头拿舌尖缓缓舔舐父亲的脖子。
津液润湿皮肤。
将自己的呼吸喷洒在父亲肌肤上。
他硬了。
只是裴亦白推开裴垣,呼吸间没有紊乱,十分平静审视着自己的孩子,“你不该这样。”
裴垣蹲下身,像幼时仰望父亲般,眼神漆黑阴鸷,目光游离在父亲方才被自己舔弄的脖颈。
说出口话的那样不满足,近乎埋怨,“爸爸,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
裴亦白这才身躯僵住,近乎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