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垣伸手将黑t脱了扔在地上,裤子随之也掉落。
他胸腔滚烫起伏,展露出来无疑是一具年轻又性感的身躯,赤裸着站在那,腹肌利落,腰间线条极为性感,沾着湿润的汗液。
裴垣徒留黑色四角内裤,大腿肌肉紧绷,似是兴奋到不行,性器像山包似的鼓起。
他面带微笑,深意太多,目光贪婪地描绘着被绑在椅子上父亲的五官。
每一寸,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他都愿意膜拜。
上帝疯了。
我也疯了。
2
裴亦白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一幕,他活了三十多年,如普通人般按部就班,随波逐流,溺死在人世孤独中。
他不算鼎鼎有名的人物。
但在学术领域中,他广受人尊崇,也一生顺风顺水。
除却养大一个毫无血缘的孩子外,他对世上一切都不关心。
教书育人是他的本职,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孩子会爱上自己。
他想,情绪应当是混乱的,震惊的,是厌恶的。
可一切都昏了头。
原来这些年自幼改不了的吻,亲近,依赖,占有,是这个原因。
裴亦白心脏那端充斥着原来如此。
他不夹杂任何欲望的审视裴垣,身体也好,赤裸也罢。
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裴垣。”
裴亦白的双手被皮带束缚,不算舒适,他脸庞上涌现了然,只是轻喊名字,缓缓说道,“松开。”
裴垣第一次拒绝父亲的请求,他摇了摇头,金色发丝都写满桀骜不驯,冷硬着,也莫名温柔着。
他那双满是情欲和爱意的碧色眼睛,里面全烙印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他赤裸着,坚定不移走向父亲。
像把所有欲望和野心通通献祭出去般。
“父亲。”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只有彼此。以至于没有人,能比我更爱您。”
“所以您要原谅我。”
“并且您只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