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捕头轻轻点头,便不多言。
钟乐则是继续在一旁忙活。
邢仵作知晓,若非是逼不得已,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扮成男子,来做这样的事儿呢?
毕竟,连男子都害怕,更何况,一个弱女子?
见她并无任何的武功,倒也懂些医术,便知晓,她家中必定是有什么莫大的变故。
这收徒也是看眼缘的,更何况,邢仵作知晓赵捕头的眼神最是锐利,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女子,竟然默许了,可见,是有意要将她留下来。
也许,这女子就是上头特意安排的呢?
如此一来,邢仵作倒也消除了疑虑,对秦锦萱更上心了。
他当了四十年的仵作,一直待在祁年镇,跟前来来回回走了多少人,可是,却从未有一个让他称心如意的。
如今难得碰上了一个,他却不讲究什么女子污秽之说,反倒觉得很是难得。
秦锦萱当然不知道,邢仵作的心思,她如今也只是想要知晓这些女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毕竟,她前来祁年镇的目的,也是为了查清楚父亲真正的死因。
更何况,还有方家的人在此处。
想起二姑姑的死,也因方家有关系,这其中必定还有什么联系。
而她前世的死,必定是与这些有关系的,所以,她一定要查个明白。
否则,怎么对得起父亲的苦心呢?
还有前世自己与母亲的惨死?
邢仵作看着她,“可有住处?”
“前辈可是要留下我了?”秦锦萱一听,双眼一亮。
“若没有,便住在衙门吧。”我邢仵作低声道。
秦锦萱连忙拱手,“有住处,不过,看样子,今儿个是不成了,前辈若是累了,这处便让晚辈来做就是。”
“这查案的事儿便交给赵捕头。”邢仵作又道,“这验尸已经告一段落,今儿个又是你头一次当班,时候不早了,回去收拾收拾,明儿个再来。”
“是。”秦锦萱恭敬地一礼。
邢仵作又道,“这个拿着,免得明儿个被挡在外头。”
“是。”秦锦萱双手接过。
乃是衙门的腰牌,她连忙收了起来,目送着邢仵作离开,而她也收拾妥当,便出了衙门。
等到了一个拐弯处,琳琅便出现了。
“大小姐。”她看向秦锦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