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洛霖追妻路漫漫啊。“是,夫人放心,我会努力的。”你得主动一些。突然听到对面的美妇人这么说,洛霖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没有听错了吧。她让他主动一些,看样子,她是同意了。这样以来,那这件事就好办多了。恭敬的朝着苏锦夏抱了抱拳,“还请夫人在一旁好好提点一下云歌,顺便说说我的好话,洛霖在此感激不尽。”“不、不用这么客气。”一个部落的王,对她这么客气一礼,苏锦夏有些无福消受,赶紧摆了摆手。“对了,我叫苏锦夏,夫家姓赵。”摆完手,苏锦夏又跟洛霖介绍到自己。洛霖一听,脸上更加欣喜,轻轻喊了一声,“赵夫人。”赵夫人?这是事先防备听苏锦夏这么一说,云歌脸上很快露出一抹惊讶,但很快压下这抹惊讶来,看了苏锦夏一眼,低头不再说话了。这个洛霖跟着就跟着吧,早晚有跟累的那一天,她啊就待在家里不走了,看他还能跟到哪里去。从云州府一路回去,马车行驶的很稳,很慢,等到家里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云歌跟着苏锦夏下了马车,等下来,看他们走到以前住的家里,她一脸的疑惑。之前,不是说他们都搬到山庄里了吗?这怎么都搬回来了啊?疑惑归疑惑,云歌也没有问。“洛公子,进来坐坐吧。”苏锦夏下了马车,见洛霖还在后面跟着,觉得他也是挺辛苦的,于是便开口请他进来坐坐。来者是客,人家大老远的跟来,也不容易。她作为主人,理应请人家进来坐上一坐。“赵夫人盛情,洛某不敢推辞。”突然听到苏锦夏要请他进屋,洛霖一愣,等反应过来,脸上十分的欣喜,立刻就应了下来。接着看了云歌一眼,只见那丫头黑了脸色。他当做没看见一般,脸上复又浮起笑容,跟着苏锦夏进了院子里。“锦夏姐姐,这个洛霖可是乌尔汗部落的一个首领,你可要注意一些啊。”进了院子里,云歌一直不放心,看了洛霖好几眼,又看了苏锦夏好几眼,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苏锦夏一句。万一这个洛霖不安好心的话,他们还能事先有个防备。云歌说话的声音很小,在防备着洛霖,苏锦夏见她如此小心翼翼,不仅笑了笑,“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说完,苏锦夏朝后瞥了一眼洛霖,心里隐隐对他有些同情。小丫头对感情还很懵懂,这以后啊,有洛霖受得了。云歌见苏锦夏真是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她才放心。松了一口气,看到庞氏几个,赶紧上前去打招呼。虽然她在苏家村生活的时间并不算很长,但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家,看到这个家的熟人,自然十分的亲近。“对了,小二他们现在都住在山庄,你看你是住家里,还是住山庄,你要是住家里的话,我现在就让六娘给你收拾出一个房间来。”走到屋里,苏锦夏听云歌问小二他们的情况。一听到这里,苏锦夏就问了她一句。刚问完,云歌就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待会儿吃过饭去山庄住好了。”她已经和那些孩子们住习惯了,而且对他们,她想念的紧,自然是要回山庄住,顺便见见他们。要不是锦夏姐姐一直留她吃饭,她现在估计就回去了。“嗯,那好。”听云歌这么说,苏锦夏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随即看了洛霖一眼,道:“洛公子,我们村里有一家客栈,公子要是落脚的话,可以去那里。我原本是想留公子的,可是家中女眷比较多,公子留下恐有不便。”“哦,赵夫人客气了,我就去住客栈好了,不碍事的。”他接下来不仅要去住客栈,还要长住。正文情势危急听洛霖这么说,苏锦夏没有再说什么。饭菜很快上来了,吃过饭,云歌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她前脚刚走,洛霖后脚跟上。不过两人走向两个方向,一个去山庄,一个去客栈。客栈一天十二个时辰营业,倒是没有问题。“好了,早点休息吧,我有些累了。”一来一回花了两天,两天里,她都在赶路,要是搁在以前,她一定问题都没有。可是现在她都快要累死了。从沙发上站起身,苏锦夏看了苏六娘一眼,主仆俩回去休息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天还这么热,这要是热死人啊。”九月了,搁在往年,早就凉爽下来了。可如今还是热的不得了。柳氏出门走了一圈,回来就抱怨着。“喝点凉茶去去热。”柳氏刚坐在屋里,云自在就把凉茶给她端过来了。现在入秋,虽然天气热,但是苏锦夏害怕再过了凉气,所以早早就让人把霍山凉石给收了起来。“锦夏,早上子祁来信,信上都说了什么啊?”云自在把茶碗递给柳氏,等柳氏喝完,把茶碗给接过来。然后看见苏锦夏走进来,他便开口问道。这丫头收到信,也不跟他说说。“信上说,南方已经开始暴乱了,犹以金陵一带最为严重。那些刁民闯进了林家,把偌大一个林家给一夜搬空了。”听云自在问,苏锦夏也不瞒着,如实跟他说道。不过,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时唏嘘着。这林家可是够惨的,那么大一个家族,最终葬送在百姓的手里。回头想想,这林家也不值得同情,为了钱财害死了多少人。“还有此等事,那这南方还真是够乱的。”苏锦夏一说完,云自在就皱起了眉头,看向她有些不可置信。但信上这么说,那这件事就应该是真的了。既然是真的,还南方的形势还真是不容乐观。“不仅如此,还有趁机散布谣言,说是咱们的皇上是灾星转世,不适合做皇上。这流言愈演愈烈,估计过不了多久,南方就该彻底的乱了。”南方那么人杰地灵的地方,史书记载几千年,涝灾倒是常有,还从未听说过那一带出现旱灾。难怪百姓们会这么传。估计这南方的局势再没有什么改变,估计这天就要变了。要知道以前北地的流民,那是因为打仗而产生的,他们找不出皇上的错处,而如今这天灾,正适合做借口。历史上农民起义不少,成功的也有不少,所以……苏锦夏说完,云自在眉头皱的更深了,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因为他知道苏锦夏说的话的严重程度。要真是这样,估计这比打仗还要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