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的卫兵眼睛一亮。更多的人开始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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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队友带着凉介找到了石山久作,而其他的人,都留在了那里。
凉介已经面如金纸,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两个队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石山久作,并且遗憾的告诉他,除了他们三人,其他所有人,都没有能够出来。
看着身上多处受伤,还在强撑的二人,石山久作微微一笑,勉励了一番,让他们先去休息养伤,等待将要到来的嘉奖。
等到四下无人之后,石山久作坐到了凉介床前,抓着凉介的手,轻声自言自语。
“凉介,是我对不起起你,你是故意要寻死的吧?我不该在你临走前说那一番话,逼你杀死其他的所有人,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无心的人,我错了,你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真是,蠢得可爱啊,你的那两个队友很好,我没有问他们的名字,因为我已经当他们死了,就让他们消失在我的记忆中把,你要醒来,挺过去,挺过去,你就是我的兄弟,真正的,像久让一样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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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这是憎恶的吼叫。
但这叫声已经没有了之前的不可一世,而是带着某种异样的情绪在内。
像是一种,浓郁的化不开的不甘。
伴随着这一声怒吼,庞大的憎恶身躯轰然倒下。
它死了。
震天的欢呼声响起,所有的围攻的士兵们都喜极而泣。
那一名给了憎恶最后一击的卫兵,原已做好了闭目等死的准备,没有想到,居然可以逃过一劫。
他仔细打量着死亡的憎恶,它身体的皮肤之下,其内的肉块干巴巴的,肌理只剩下淡淡的血丝。
卫兵心想,“原来你的血也会流干啊!”
朝阳已经大亮。云蒸霞蔚。
远处城墙边的厮杀声也已经渐停。
他们成功了,也失败了。
首里已经易主。
万人的中卫军,没有死在敌军的手中,而是消耗在一头怪物手上。
他们没有保护好执政官,没有保护好指挥官,没有保护好首里,也没有保卫好人民。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到。
“缴械不杀!”一名忍者远远的开始招降。
一夜的奋战,所有的卫兵精神已经松懈,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多少人提得起精神,再来一场厮杀。
哐当,兵器坠落的声音响起,一个接一个的卫兵开始投降。
无论怎么样,对面还是人类。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