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妈:“敲黑板!必须是被已经发病或者是在十天内即将发病的动物咬伤,才会感染狂犬病,贝塔像是有狂犬病的样子吗?”
宴妈絮絮叨叨地讲了半天,一餐饭也吃了个半饱,景醇听懂了狂犬病的病理,同时也明白了,狂犬病虽然不会母婴传播,但是,话痨可以……
景醇笑了起来,虚心道:“我平时只顾着猫猫狗狗的那些事儿,对狂犬病的传播和防治还真是从来没有具体了解过。”
“家里养了狗,就更该注意一下这些问题。”宴妈顿了顿,瞥了一眼宴辰泽,又话锋一转,“景醇,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虽然宴辰泽嘴上说着让宴妈别问,但是,他要真的不急,那么也就不会一条信息连发四遍了。
景醇:“我……”
“妈!”宴辰泽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你就是周末得空来看看我们,问这些做什么?”
宴妈:“嘿!我和景醇闲聊几句也不行呀?她的工作又不是见不得人!”
宴辰泽:“行行行!景醇是宠物美容师,特牛批的那种,可以好好吃饭了吗?”
宴妈好奇道:“什么是宠物美容师?”
这个问题,景醇不知道冲着多少人回答了多少遍,然而面对宴妈,景醇也只好用最浅显的言辞来解释,“阿姨,你在路边见过宠物店吧?在宠物店里给猫猫狗狗洗澡剪毛的,就叫宠物美容师。”
闻言,宴妈执着筷子夹菜的手顿住,一双眼似是若有所思,又像漫无目的地盯着夹在筷子中间烫熟了的青菜,良久,宴妈才微微扬起唇角,淡淡道:“知道了。”
随后,三人依旧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边聊边吃,然而景醇却能感受到,宴妈对她,似乎并没有先前那么热情了。
……
夜幕降临,景醇主动申请睡沙发,把依照荆彩的交代,下午才整理出来的客房让给了宴妈。
宴妈虽然感动于景醇的用心,却也没有多说,洗漱过后就早早地睡下。
直到客房灭了灯,宴辰泽才轻手轻脚地从主卧室里走了出来,将景醇连被子一并揽入怀中,“可以啊,这波操作溜地飞起,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想好怎么糊弄我妈了?”
“哪有……”景醇窝在宴辰泽的怀里,小声道:“不过是临时抱了荆彩的大腿。”
“啧……这些都是荆彩教你的?”
“也不全是,她只教我搬到客房,买东西塞满冰箱,化妆打扮还有把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整理干净,其他的都是我自发做的,我是真心实意地对待阿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