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宴辰泽看到虚弱的彩票,听到那频率快得生怕它下一秒就背过气的呼吸声时,宴辰泽瞬间也慌得一批……
景醇笑看着这两个怕得搓手的男人,摇了摇头便走到彩票面前,轻轻揉搓着它的耳根,“别怕,我们都在呢。”
景醇看了看时间,此时为下午四点一刻,李斯杰说母犬一般会在傍晚或者凌晨生产,看这情形,估计再有一个多小时,彩票就要生了。
景醇:“搭产房。”
一声令下,宴辰泽和齐骥连忙进入状态。
所谓的产房,也就是在屋里挑了一块适合彩票和即将出生的狗崽子做窝的空地,用消、毒、药、水拖地再擦干,铺上软和的垫子,再铺一层干净的宠物尿垫,最后用塑料板隔断,以防狗崽子爬出窝。
准备就绪,宴辰泽和齐骥合力把彩票抱进产房,三个人便坐盘腿坐在地上,一眨不眨地和彩票大眼瞪小眼。
宴辰泽:“你们猜……彩票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景醇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道:“之前拍的B超片子里能看到四个头,也就是说彩票的肚子里有四个崽子,肯定会有公有母啦!”
然而齐骥却难得感性道:“最好是两公两母,算是两对龙凤胎。”
景醇:“我希望四只都是公的。”
宴辰泽和齐骥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景醇耸了耸肩,现实得可怕,“公狗做绝育手术比母狗便宜多了。”
宴辰泽:“……”女人……
齐骥:“……”真是现实……
……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齐骥开了灯,鹅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室内,衬出几分温馨的氛围。
不知道过了多久,窝在产房里的彩票终于有了动静。
“嘤嘤……”
像是小孩儿哭一般的嘤咛声不断地从彩票地嘴里发出,只见刚才还呈半瘫痪姿势的彩票忽然整个儿打横躺下,彩票转过头,一双惊慌失措的眼意有所指地瞧着硕大的肚子,那本就急促的呼吸顿时又加快几分,咧开的大嘴冒出丝丝缕缕的白气。
景醇直勾勾地瞧着彩票的后半身,一秒,两秒,三秒……稀薄得像水一样的液体从彩票肿胀的“小桃子”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