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荞摇摇头:“没有了,谢谢。”
梁英毕恭毕敬地弯了弯腰,微笑地说道:“不用客气,如有需要及时呼唤我,我是酒店保姆梁英。”
说完,梁英朝着巨响的方向走去。
李希荞紧跟其后。
走廊上异常安静。
直到再一次“砰”的巨响。
李希荞看到时北从一间房里走出来。
时北戴着梁英之前发放的自救工具——一副黑色皮质手套,手里拿着的是一根木棍,看样子是从某个桌子拆下来的,木棍的顶端有根钉子,很长。
“你们聊完了?现在知道要去找第三层的门?是不是太迟了?”
时北对着李希荞冷哼一声,转头才看到酒店保姆梁英,吓了一跳,手里的木棍挥舞着,“梁英从哪里冒出来的?”
李希荞解释:“你喊她,她就出现。”
时北也不装绅士了,“我在每个房间搜索,没有什么特别的,你有什么线索?”
李希荞说:“找一把斧头。”
“斧头?”
“嗯。”
时北想起酒店管家温津砍尸体的那把斧头,“是温津的斧头?”
李希荞点头:“嗯。”
时北皱眉:“温津的斧头随身携带,我们找斧头就是找温津。”
“时北,你来回答唐.李白《行路难》中,金樽清酒斗十千的下一句!”
没有脸的男人突然出现,手上的戒尺指向了时北。
而这时,本该站在时北旁边的梁英,不见了。
时北骂了一句,也快速地溜了。
留下李希荞站在原地。
下一秒,那去高温烙铁的戒尺指向了走廊上唯一的人类李希荞,“李希荞,你来回答唐.李白《行路难》中,金樽清酒斗十千的下一句!”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李希荞回答完毕,问道:“先生,昨天我问的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下一句,您还没有回答我。”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没有脸的男人回答着李希荞,戒尺收了回去,双手负在身后,“岳飞的《满江红.写怀》,下一句是什么?”
李希荞扶额,这是在逼着她背诗呢!
到底有什么用处?
她最讨厌语文这个科目了。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李希荞回答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