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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如萌芽破土一样有什么在（第2页）

要再已经灰飞烟灭的心魔了。

可越是样，越是忍住。

昭昭失去气息的最一刻，令他很错愕的是，她是着的。

大约是苦吧，但也是着的，两颊梨涡依然可见。

荆沉玉倏然捂住心，又一道天雷打在身上，他忍住剧痛，额头青筋直跳。

昭昭的身体是一点点消散的，先是从手臂开始，再是肩膀，从脖颈往下，最才是她的脸。

她最说的话，是他的字。

“荆沉玉……”

“荆沉玉……”

“荆沉玉……”

“住！”

荆沉玉厉声呵斥，他耳边充斥着昭昭唤他的声音，他捂住耳朵，可那声音还在。

是从心底发出的。

他睁开眼，捂着心急促喘息，天雷再次劈下，是第少道了？

好像是第九十九道。

比那飞升的天雷也差什么了。

天雷冲破结界劈在他身上，荆沉玉浑身剧烈颤抖，但一声痛呼都没有。

他的衣裳被汗水混着血水湿透，手一直发抖，人颤颤巍巍地跌倒在蒲团上。

“荆沉玉……”

“你算是，输了吗？”

昭昭的声音还在耳边。

她死了，灰飞烟灭，却比还在的时候更让他……

让他……让他如何呢？

没有答案。

荆沉玉匆忙起身，步履稳地赶去静心池，将自己整个淹没入池水中，静心池被他的血染成红色，可依然行。

极致亲密的记忆充斥着脑海，与她的过往如走马灯在脑海中重演，那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伴随着剑刃将她穿心的杀意，极致的两种感觉合并，让他前所未有陷入迷障。

他使劲搓着身上的每一寸，可是行，洗掉，她的味道，布满他全身。

洗掉……忘了。

皮开肉绽都洗掉，忘了，用法术都无法祛除记忆，它生在心里，在脑中。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流光海，镇魔渊。

蓬莱岛弟子刚刚交过班，流光海就在蓬莱岛旁，镇魔渊设在流光海底，蓬莱岛弟子世世代代为看守夜月眠的主力。

也因着个，蓬莱承受了魔界无数次侵扰，人丁远似曾经那样兴旺，但每一个活下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