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漂亮了。不愧是被誉为最强职阶的Saber。
Rider,不必感到自责。你的魔像真的干得不错。只不过那个Berserker是个异端罢了。”
Lancer远远地注视着朝自己奔驰而来的狂战士,露出冰冷的笑容。
“……是。”
阿维斯布隆低下头,发出深深地叹息。
这次的圣杯战争,说不定Rider是黑方倾注了最多心血的从者。
不仅仅是为了完成生前夙愿,也是为了向那个把自己踢到Rider之座的家伙证明:自己才是真正符合Caster职阶的人物!
“就是你”
斯巴达克斯咆哮着冲了过来。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膨胀的像一座小山,那错愕般的巨大存在感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将城堡撕碎一般。
“正是。红之Berserker,若你追寻的是掌权者,那么余正是立于其顶点之人。”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斯巴达克斯汹涌突进,欢欣雀跃地伸出手臂。
再一点、再一点自己的手就能够到专制者的头了。
一直以来,不论何时,在这种苦难之后,有的都是万里无云的荣耀和欢喜。
“专制者哟,我要把你击垮……碾碎!”
然而,黑之Lancer一边用如同冻结般的眼神看着他,一边仅仅是抬起一只手就让那台风般的进军停止了
“极刑王[KazikliBey]。”
弗拉德三世解放宝具的同时,斯巴达克斯脚下的土地拱了起来。
无数的尖刺木桩穿透了狂战士的手臂与躯体,强行停止了他的一切行动。
“余一生都在同你这样的叛逆者为对手做斗争。余将他们悉数诛戮,穿刺起来弃置一旁直至尸骨腐烂。可是”
长达数米的无数木桩,将斯巴达克斯的巨躯贯穿,但是却避开了他的灵核。
失去了双足,还被无数的刺桩贯穿,这下即使是斯巴达克斯也无法轻易地进行叛逆了。
呼,Lancer满意地赞叹。
“像这样和你对峙,我终于理解了。你的叛逆,是高傲灵魂的表现不论何种时候,都不会坐视强者蹂躏弱者,你是为了让强者沦为弱者而战斗。”
余头一次想要对叛逆者这种存在表示敬意了。
他话锋一转:“然后,对你来说很遗憾。”
弗拉德三世一打响指,身旁的阿维斯布隆就走上前去。
“让我来转换你的叛逆。红之Berserker啊,从今以后你的主人就是我们了。”
“……”
狂战士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斯巴达克斯以凄绝而愤怒的表情面向黑之Lancer。
Rider强制加诸于Berserker身上的宣言是【隶从】,这对他而言,是超越死亡的屈辱和绝望。
那之后,黑之Lancer就失去了对斯巴达克斯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