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师红脸泛黑,看来这幅画今天是保不住了,刘平安急忙拦劝道:“廖姨廖姨,您别拿了,我真不要。”
“嘿!怎么还客气上了?我说得是真心话,要是没有你,他在53年肯定挺不过去,画再好有什么用?”
“我真不是客套!要不这样,如果以后碰到不可抗力因素,你们把画交给我保存,怎么样?”
“不可抗力因素是什么意思?”
“不可说不可说,你们就当字面上的意思,记在心里就行。”刘平安装逼的打起谜语,死后墓碑被砸,活着肯定躲不过去。
徐大师沉默片刻,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好对媳妇说道:“你去炖鸡,我在陪平安喝两杯。”
“成!你们喝着,我去看看鸡炖好了没。”徐夫人转身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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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从徐大师家出来,已经是一点半左右。
自行车骑在南锣鼓巷主街,碰到买药回来的刘光福,这小子去给他爹买六神丸,看样子刘海中也没撑住,刘平安顺路把他捎回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就看到三大妈和王美兰坐在各自家的屋门口用功。
棒梗脖子上系个红领巾,从穿堂跑过来,笑嘻嘻道:“哎??捧油,你回来的嘛。”
这小兔崽子连刘爷爷也不喊了,刘平安同样笑道:“贾牛逼,我这里有好吃的。”
棒梗两眼冒光:“啥好吃的?是糖块吗?”
刘平安掏出几个山楂放到他手里:“给你。”
“这狗屎玩意啊,我家还有半麻袋呢,我奶奶就差用它来包包子了。”棒梗的小脸都绿了,直接往地上一扔,一溜烟的跑远了。
阎埠贵或许是听见刘平安的说话声,从屋里走出来。
刘平安明知故问的调侃道:“二贵哥,你怎么不练吊音了?”
阎埠贵指指喉咙,费力的回道:“嗓子肿了,又疼又痒。”
“又疼又痒,是不是被鸡毛卡嗓子眼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大歌星梦破灭,正在伤心的阎埠贵转身回了屋。
“安子别聊了,快来教我煎瓜塌子,南瓜和白面都准备好了。”许大茂站在游廊下喊道。
“来了!”
自行车停在靠墙的位置,走进厨房,指导起许大茂制作南瓜托子。
煎这东西无非就是两点,一是调料,另一个是火候,许大茂掌握的很快,除了第一锅有点失败外,后面几锅做的都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