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他还是想睡姜昼。
不是为了获得“从轻发落”,也不是为了缠住姜昼。
只是发自妖怪的本能。
他们妖怪本来就不像人类那么弯弯绕绕,都是兽类,天地里野生野长,又能有多矜持。
喜欢就要占有啊,这难道不对吗?
他的猫尾巴又露了出来,缠绵又暧昧地去勾姜昼的手腕。
姜昼也不好过。
但他还是比郁洺镇定点,说实话,他不觉得现在是发生什么的好时候。
也许是一点年长者的古板,他总觉得现在还为时尚早。
但他被郁洺这样热切的看着,说不心动又是不可能的。
他低下头,想帮郁洺理一下皱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却发现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
郁洺终于分出心神看了一眼,却发现是他准备的印章。
刚才装在兜里,准备趁姜昼不备拿出来给个惊喜,现在却自己跑出来了。
他低声道,“是我给你的礼物。想送你很久了,在很早以前,我就为你准备了。”
他从姜昼手里拿过了那个小盒子,打开,露出那个漂亮的芙蓉石印章。
玉料上沁了点粉,在这炎热的夏天像一尾鱼,冰凉幽静,而上面雕刻的玩球的小猫却憨态可爱,一如现在握着印章的人。
郁洺的手指在印章上一抹,那印章上就沾上了一点朱红。
他把那枚印章塞进了姜昼手里,然后握住了姜昼的手,慢慢上移。
他的白衬衫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衣襟大敞着,白贝母的扣子掉了好几个,布料太轻薄了,隐约可以看见白皙柔软的皮肤。
“我以前陪你在书房写字,你拿我的爪子给你的字落款,”郁洺攥着姜昼的手,一起捏着那枚小巧的印章,落在了他自己的锁骨处,“你说,印了落款,那就是我的东西了。”
后来那幅字当真挂在了他的小猫窝里,成了他的所有物。
落了款,盖了章,就不能再反悔了。
郁洺松开了手,芙蓉石的印章滚在了床单上。
肌肤为纸,朱砂为墨。
他淡绿色的眼睛像一场春天的梦。
而在他锁骨处,印着朱红的两个字——姜昼,旁边落着几支梅花和一个小猫爪。
“姜昼。”
郁洺粉色的唇微张,手指缓缓碰上了姜昼的手,又一路向上。
“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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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昼,羞愧吗,居然撩不过洺洺!(指指点点)
话说,看着你们不停留言,饿饿,饭饭,总有种养了一窝嗷嗷待哺的小鹦鹉的错觉……